“酒精过敏。”薛业把白色口罩拉起来再压压黑色棒球帽,只露双黑眼睛。
唐誉没再多问,薛业这个名字太好查,昨晚随便查就摸清他被成超公布过手机号。还摸清他和祝杰走得很近,给人拎包。
“请你吃午饭?”唐誉陪着他往外走,薛业存在像个灰色阴影令许多人敬而远之,“好吗?”
薛业缓慢地摇头。“脸这样就不去食堂吓人。还有你个学生会部长别和走太近。”
“人言可畏,随他们说。”唐誉看向他被口罩勒红耳背,“那明天呢?”
和自己有拼,老手。
孔玉向叽叽喳喳,今天快到田径场才说话。“昌子,昨晚你睡着吗?”
“睡着啊,又训练又打3V3,帅帅累虚脱,怎?”陶文昌拉紧高领做高抬腿热身。
“没事。”孔玉也拉好高领开始高抬腿跑。陶文昌皱皱眉追上去,笑着问怎怎,心里总觉得这人没看上去那简单。
不知道为什,就……直觉吧。
哥大概是自己睡着之后就回去。他爬下床梯准备洗漱,睡对侧床陶文昌表情像见鬼。
“干嘛?”薛业问。
“妈啊,你……过敏啊?”陶文昌疑惑不已。
薛业举起两条红白相间胳膊,颤颤地点头。“嗯,迟发型,过两天就好。脸上也有吧?”
“有,挺他妈瘆人。”陶文昌往自己喉咙指指,“你脖子上那个……自己抓啊?”
“这礼拜才好
红疹发出来倒是不痒,薛业戴着大口罩去上课,结果把班里和他关系不错几个女生吓坏。
她们说像皮肤病似,看上去很疼。
薛业挨个解释迟发型酒精过敏原因,中午下课在教室门口遇上唐誉。
白天他头发梳得很整齐,助听器戴左耳里。
“你怎?”唐誉也不禁吓呆,没见过过敏这严重人。
“脖子?”薛业去照镜子,喉结附近挠得惨不忍睹,大概是杰哥回去之后自己睡着挠,下手没轻重,“嗯,夜里痒。”
太他妈惊悚。陶文昌小心地瞟眼正在活动肩背祝杰。“你以前也挠这狠?”
薛业翻柜子找能穿衣服。“嗯,有过,礼拜就下去,不行……得买个口罩。”
“买去呗,或者去医务室要几个,省花钱。”陶文昌赶紧转身跟着孔玉往外走,挠你妹,自己初就给女朋友脖子上留那玩意儿还能认错?
祝杰这个野逼够狠,完全避开危险颈动脉窦和各种大血管全在喉结中线安全区,医学知识很丰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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