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祝杰找他耳上平稳脉搏,“你以前练什?”
薛业发僵舌面迟缓地抵住牙床。“……”
“三级跳。”祝杰替他说完,“你是练三级跳。”
“啊?杰哥你知道啊!”薛业惊慌,头顶在浴袍外兜上绵软无力地偷蹭。
薛业。
翻旧账?薛业狠狠咽咽唾液。“不是,杰哥你要让抽,抽干都行……这不是吃药嘛,万主办方验出兴奋药物,你和住起……”
杰哥是要停赛接受检查,哪怕血检尿检全部合格也会扣上沾染违禁药品嫌疑。
这类恶名昭彰嫌疑很难洗。
“杰哥你别生气,不是不听你话,真验出来……连累你。”薛业侧着颈部,紧盯浴袍内肌肉线条,“是,没错,是肌松剂……知道。”
头发里手指停下来。
“让你自己摸自己?”祝杰穿酒店浴袍,赤脚,腰上松松地系着浴袍腰带。
“没让。杰哥你……”薛业强行不看杰哥浴袍里面风景。视线范围里人不断靠近最后坐在身边,明明只占不大地方可酒店单人床瞬间变小。
甚至是逼仄。
“疼不疼?”祝杰问,手掌盖住淤青比对下。
薛业摇头。“不疼,谢谢杰哥你……那个,帮那个……什。……”
陪自己逛花市敲鱼缸吓唬鱼薛业,假装唱英文歌表白以为自己听不懂薛业,拿自己喝过矿泉水偷摸喝口再放回去薛业,跑完步大汗淋
“你怎会知道?”祝杰问,问完就偏过脸,时间没接受比残忍更残忍事实。
薛业紧闭嘴唇静默。
“那个队医。”祝杰微不可查地点点头,“薛业,你信不信让张蓉查你比赛记录?”
操,杰哥这精明吗?薛业想坐起来。“不是,说,杰哥你别查行?以前那个队医,把事闹大……比赛前误用微量肌松剂,然后就……稀里糊涂输。”
祝杰看着他,久久没有开口。
“穆杉她不是那种人,在首体大三十多年老队医。她……人品可以相信。”
“啊?”薛业在他脸上找心率过速痕迹,忽地明白抽血为什叫停,“没怕她,不是怕她碰。杰哥,不能抽血。”
“不他妈抽血怎查?”祝杰脸色阴得很冷,手在薛业头发里像找东西那样揉,“那东西能死人你知道?”
“知道。”薛业喝许多水嗓子仍旧干,“不能抽。”
“你能给别人捐550cc,抽管就不能?”祝杰重重地靠上床头,手指绕起浓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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