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不是不说,想着寒假去好好治。”比起腰部和横膈膜不适,第次被杰哥拥抱强烈震撼将薛业震到指尖乏力。
杰哥不是没抱过只不过每次都在训练。分组抻拉肌肉或者跑步冲线,自己总是意图明显地蹭过去但多半以失败告终。除非训练量超负荷杰哥才会搭自己肩。
趴在自己身上睡觉可从来没有抱过。
杰哥,现在在抱自己?
祝杰低下头,开始明目张胆地拉近彼此身体距离。
后背沉重感觉很熟悉。
“杰哥你回来?”薛业刚要翻身,腰上被勒得更深,“杰哥你腿又伤?”
止疼喷雾苦味被冲散成丝缕,但没能逃过薛业鼻腔。
“什时候事?”祝杰闭着眼,昏暗室内四处落满阴影如同他心境。
薛业开始乱动。“杰哥,杰哥,想翻个身行?”
自己。
你只要找个安全地方等就好,跑过来。
祝杰欣赏会儿他不太雅观睡相再走进浴室,肌肉在热水下得以放松。他全身挂水地走出浴室,赤身裸体很快被暖风烘干。
1906没有叫客房服务,随处可见垃圾,满桌石榴皮,很乱,绝对不是薛业吃。祝杰从储物柜拿新枕头,裹上条新浴袍,掀靠墙床上雪白被子。
薛业趴着睡,宽阔却略薄后背上两道肩胛骨线条,白色ck和袜子。
他腰伤却没告诉自己。军训没来是因为住院,自己不知道。打
“薛业!”祝杰挺着腰向下顶,刚好轻压在腰椎最主要那几节上,“再不说摁死你。”
“嘶……疼疼疼疼疼。”其实没多疼,薛业张嘴声音就变得格外凄惨,“疼,杰哥你别压,说。你怎……知道啊?”
“瞒着,能耐。”祝杰翻成侧卧,手臂上移勒在他横膈膜位置,“苏晓原不告诉你打算瞒多久?这大事你他妈敢不说!”
薛业终于松口气,腰疼缓解几秒后猛烈窒息感来袭。横膈膜向内勒住有种无法动弹感觉。
苏晓原说?绝交!
他。
祝杰跪行上床卧倒在薛业身上,像两人高中每次精疲力尽训练之后那样。牙齿叼开他左肩创口贴,条形肌肉上有块显眼肉粉色疤。
他。
床垫发出下沉响动,经受住两个体育生体重考验。祝杰贴着他深深地趴下,避开他腰,身体随着薛业呼吸起伏而起伏。
薛业很快醒,胸口、下巴和手臂仿佛陷进床垫,双手臂环住他腰正箍着。当察觉到他醒来那双手力气又收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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