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你丫是傻逼?”祝杰叼着牙刷说,满嘴都是牙膏沫,话音是含糊,有种从不属于他可爱。
薛业脸色涨红,杰哥视线比刀片锋利,给他浑身上下刮层。“是,开玩笑
“袁悦蕾……”祝杰重复遍,没印象,给薛业手拨拉到旁边,“洗澡去,洗完看看你腰。”
“哦。”薛业听话地脱掉衣服,进去冲热水。冲到半他拿起准备好剃须刀操作,前后左右、上下里外。
真是没办法,长出点就受不。这毛病什时候能改改。
刚放下剃刀杰哥进来刷牙,薛业扭身拉上浴帘。杰哥曾经说过自己这样挺恶心。
祝杰垂歪着头挤牙膏,抬手擦掉镜面上层白雾,漫不经心看向浴帘图案。
技体育面前,他们身份首先都是运动员,旦开跑只为荣誉和金牌拼搏,这点默契还是有。
毕芙脸色比方才难看数倍,因为祝杰说前女友时候看错人,他根本没分出自己和闺蜜。如果不是脸盲就是故意,果真渣到地心。
气着气着又她不气,唉,自己带队员笑过薛业,现在狠狠打脸就当现世报吧。祝杰虽然不怎样,但薛业刚才替自己说话真是没想到。
回到1906,薛业惴惴不安。“杰哥,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啊?”
“什?”祝杰进屋就不装,先喷止痛喷雾,冷汗从苍白脸往下掉。
“在里头干嘛呢?”
“没干嘛。”薛业快速洗起头发,隔层浴帘声音好像没底气,“杰哥你不是说……挺恶心,……拉上弄。”
“嗯。”祝杰懒洋洋地刷着牙,“看习惯也没那恶心。”
什?薛业有短短几秒疑惑,从帘缝中偷看杰哥洗脸,半开玩笑地说:“不是……改不过来。杰哥你要真这看不惯……还想过变性,反正这东西可要可不要,可以不要。”
浴帘哗地下拉开大半。
薛业熟练地顶起杰哥身体重心。“要不……叫队医看看吧。”
“没事。”祝杰习惯性地揽过薛业腰,瞬间又松开,“没接力项目,养几天。你刚才说什?”
“就……你看着袁悦蕾说是你前女友,她不是毕芙啊……不过俩人是挺像。”薛业把杰哥扶上床,蹲下揉他膝盖和大腿根。
“谁?”祝杰跳过自己根本分不出她俩事实,反正陶文昌想追就是最受欢迎。他用肘弯撑着膝盖,腿疼在薛业手里得以缓解。
“袁悦蕾啊,跟啦啦队辆车,点人数听见。”薛业指尖偷偷戳杰哥大腿,肌肉真硬。再往上戳戳,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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