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帅哥哥抱着。”陶文昌有些吃惊,想不到她还挺认自己,比她哥有人情味,“呦,黄教练您也在,薛业你干嘛呢?”
“康复训练完,落落汗。”薛业脸上全是汗珠,外套拉锁大敞,里面医用护腰目然,紧紧地卡在胸肌下方。
陶文昌斜他眼:“腰没好,这练行吗?”
黄俊穿教练服,人高马大,手里拿着水杯,看这帮小子轮番上阵带孩子。“昌子你差不多就行,还他
[晚上去田径场]
“怎,大早满脸傻笑?”白洋提醒他速度别降。
陶文昌略带期待地收好手机,重新找回高中田赛小王子澎湃自信。“没什,就是觉得有对象特别不起,白队你还单着呢?”
“滚蛋。”白洋踹他脚。
再见到薛业是下午训练前,陶文昌浑身酸疼地跑向田径场,他正抱着祝墨,短袖,右腕有护腕,脖子上挂着条运动毛巾。面前站着人陶文昌认识,首体大田径队总教练黄俊,私下都叫他黄世仁。
打世锦赛。”薛业惴惴地求,“周锻炼两次。”
“没戏。”祝杰含着冰凉牙膏,和他冰凉地接吻,“没人说你成绩不好,先养伤。”
为咬杰哥舌头,薛业不小心把牙膏吃。“那养多久啊?”
“5年吧,5年之后让你上场。”
薛业全身僵住,5年?5年后都毕业啊。
太狠,女生当男生练,男生当牲口练。
看见祝墨,陶文昌心情大好:“墨墨,想没想昌子哥哥?”
“祝墨你……不能亲,是男。”薛业正在发愁怎躲开,瞧见陶文昌,醉醺醺眼睛立马亮。
这回没贪酒,是练三个小时上肢器械,劳累过度,抱着祝墨大臂不停抖。
“昌子哥哥好。”祝墨和张蓉不熟,又见不到哥哥所以哭上午,被薛业抱着才肯睡。见到陶文昌,肿得只剩条缝大眼睛弯起来,使劲伸出胳膊。
祝杰毫不动容:“真不用着急,5年都算短。刚才……谁跟说回来劈叉?劈个看看。”
薛业灵机动,把浴室门锁上,挺拔肩背靠向墙面,歪着头露出颈部曲线:“杰哥劈叉劈得好,能有商量余地吗?”
“这个啊……”祝杰假装不懂他意思,突如其来地笑,“你先劈吧,小心腰。”
晚上孔玉没回宿舍,薛业照例爬到祝杰床上去睡。陶文昌戴上入耳式耳塞,再戴头挂式耳机,安然入睡。清晨他赶着晨练,那俩人还在抱团酣睡。
有对象不起啊,陶文昌悻悻地做热身,手机震,俞雅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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