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祝杰惊讶,自己带薛业去过次他竟然记住,“那家出名黑,他卖你多少钱?”
黑?薛业腕口扎绳系紧,箍住他,杰哥不给他脱,扭腕搓手无济于事。
“不到……万块?”薛业被压在粗糙床单上,“献血钱。”
“薛业你丫是傻逼?”祝杰踩住他脚背,“你卖血钱!”
“反正已经是,再傻逼次也无所谓。”薛业抬高下巴,“杰哥,以前送你礼物都是硬塞,连蛋糕都是偷着送。第次名正言顺地送,颜色不对,知道你只喜欢黑。”
“买有点急,不知道合不合适,也不懂行情。”
祝杰拆得很快,首次光明正大拆薛业礼:“先看看。”
“只有这个颜色,原本想买黑,没有,不知道这些要订,再从国外拿货。”薛业喉结缓缓滚动,“也不知道这个分重量。老板说,不合适别拆原装盒,可以拿回去换。”
下秒,原装纸盒被祝杰徒手撕开。
“杰哥,等将来打比赛有奖金,给你买坠牛逼。”薛业蜷在祝杰旁边,像个没骨头人,叼着扎绳端。
人联系,不让自己知道?薛业安静片刻,被子里扭来扭去。“觉得……般,跑道都裂,早该换。”
“因为有个傻逼每天在操场等着,地方也不知道换换。”祝杰说,指着薛业自己想明白是不可能,“你说中操场好不好?”
话送到耳边薛业才听懂,声音小下去:“啊?”
“废话。”祝杰瞪过来。
操,杰哥喜欢中操场,是因为自己每天买好早点等着他,是吗?是吧!
祝杰撑在他上面,,
还真是不会戴,系上怎拆啊?
“不错。”祝杰从质地坚硬盒里取出双崭新拳套。红金配色,grant真皮手工缝制。
这种货现货很少,卖不出去是因为贵。
“挺鲜艳。”他迫不及待地试试,“合适,哪家买?”
薛业摸下杰哥隆起臂肌,鼻息乱。“就、就高二你带着去过那家私营店,有你购买记录,所以号码重量和旧样。”
“这样,……谢谢杰哥。”薛业小臂上汗毛都兴奋起来,手心出着汗,“好,中操场坠好。”
“你他妈被祝墨传染吧?”祝杰挑下眉毛,“薛业,礼物呢?”
蛋糕吃,蜡烛吹,礼物盒子还没看。
“那个,那个!”薛业爬起来,套着拳套手把近前大盒子提起来,“杰哥,你先答应。”
“好。”祝杰接过来,他要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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