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吧!”薛业用碘酒消毒眼皮伤口,“要不去医院做个检查吧,别打坏什地方不知道……”
祝杰又躲下,捏住薛业锁骨上方,用力感受遏制对方快意:“你把碘酒弄眼睛里。”
“啊?”薛业匆忙地拿出纱布,“吹吹,吹吹。”
“下场是腊月二十八,拿钱就撤。3月份春季校联赛,陪你去。”祝杰在他锁骨上捏两下,“你能行?”
薛业不说话,出事后他试着上场,不行。但现在他鼓起勇气:“行,你陪去定行。”
面挂着液晶电视,重复地播放刚刚结束战斗。祝杰洗好澡,身上莫名烦躁。
练拳是这样,非常容易、非常渴望被激怒。更别说赢拳,身体里像藏头嘶吼猛兽,想再找机会试试牙。
他喜欢这种势头,像每次站在起跑线上等发令枪。冬季校联赛错过,冬训肯定也不能报名,春季校联赛给薛业报上,自己陪着他比赛,顺便找找重新回到田径场感觉……祝杰暗自打算,薛业抱着祝墨进来,手里还有碘酒棉签。
“陶文昌呢?”祝杰动动眉头。
“在楼下和俞雅发微信,俩人因为转账金额杠上。他发521,俞雅回888,他又发1314,俞雅转回来1888,快打起来。”薛业放下祝墨,休息室变热闹,任小姑娘跑来跑去。
滴滴两声,门被持卡人打开,沈欲,身后还跟着个。
“怎样?”沈欲很兴奋,“张权找,老板就是们猜那个意思,4强你对骨头,对hawk,正月十五就是最后场!”
“嗯。”祝杰平静地看向他,时至今日仍旧没有全信沈欲。他有他打算,打完4强拿钱走人,回去练中长跑。你想阴,就先阴你。
“骨头好打?”他问。
“不好打,你和他对拳没有胜算,但是拳场大老板安排他不敢不听,你怎打怎
1月底,穿白色小棉裤套白纱裙,上面件圆领毛衣,橘红色运动跑鞋,戴着巨大蓝色蝴蝶发卡。
“哥哥赢啦,哥哥赢啦。”祝墨扑过来,虽然并不知道哥哥刚才赢什,“杰哥坠棒。”
“废话。”祝杰把她往天花板举,看习惯,小秃子长大还是挺顺眼,“收完钱,回家吃蛋饺。”
“哥哥你喝奶茶吧,小豆豆给吃。”祝墨笑着,回到地面突然闷闷不乐,“昨天,张蓉阿姨说,该上幼儿园……不想上幼儿园,想上大学。”
“你不上幼儿园,将来长不过1米5,也没有蛋饺。”祝杰说,时不时躲下薛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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