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啊?”孔玉明知故问,骨头里烧把火,急于扑灭。
“你别装傻好不好?咱俩刚升队,黄世仁意思是冬训后再放咱们出去,磨刀不误砍柴工。”陶文昌说,眉目中
孔玉躲躲闪闪,不给他看正脸:“……去冬训营。”
“不是吧?”陶文昌摸把孔玉额头,“没发烧啊,怎脸色这难看?”
“你别老动手动脚。”孔玉擦着汗水,“冬季校联赛咱们都没参加,你不着急啊!”
“急啊,急得腰都疼。”陶文昌不信这个邪,扒开他运动包,里面只有运动装备,“你到底干嘛去?”
孔玉抢过包,不服气:“训练去啊,你疑神疑鬼。”
环视四周,“这里会不会也有针孔摄像头啊?”
祝杰先沉默,很快摇摇头:“不是拳场主意,是他自己想阴。如果沈欲真想帮忙,为什不敢让知道他儿子在哪儿上幼儿园?他不是坏人,但确实有问题。”
薛业露出疑惑神情,骤然惊醒:“对啊,他不敢说。杰哥你真牛逼,不愧是你。那咱们怎办?报警吧。”
“见招拆招,4强赛钱拿到手咱们就撤。”祝杰掐把薛业臂,“钱存在你卡里,和扯不上关系。”
这里不是他该来地方,更不是薛业和祝墨该来地方。祝杰若有所思,又重重地握把薛业肩。
“疑神疑鬼?”陶文昌揉着僵硬肩膀,新年之后,孔玉状态明显不对劲,“你是不是压力太大?”
“没有啊,能有什压力?切。”孔玉狡辩。
“没压力吗?”陶文昌抓住他手腕,“脉搏跳这快,典型焦虑症吧?”
孔玉收回手,眼里是不甘和急躁:“昌子你别咒啊,你才焦虑症呢,熬夜背书怕犯困,黑咖啡喝多血压低!”
陶文昌还是不信:“那跟你说,你现在心态不适合冬训。冬季校联赛咱们不上,那是黄世仁安排,养精蓄锐等春季那波呗。”
“嗯。”薛业抿紧嘴唇,曾经孤立无援恐惧感又回来。
活在田径场上人不会抵抗社会,bao雨。他像被双看不见大手扒个干净,丢回14岁最后个月。并不知道要面对什屠杀。
但这次他不再是个人。
又过两天,期末考试正式敲响,考试周仿佛瞬间就过去。大新生格外兴奋,这是他们第个作为大学生假期,短途旅行、社团活动、社会实践,看不完世界,用不完精力。
陶文昌伸展懒腰,踏入412门先吓跳:“这快就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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