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大?罗老大又是哪个?祝杰挺冷淡地听着,听着听着,眉毛就挑起来。
罗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不会都来吧?男,男
可以理解,孩子交到学校手里就该他们负责。那时候,薛业父母唯能做,只有带孩子离开。
“啊,还没退休呢,手底下也是群学生。”江川攥着薛业肩,真是长大,肩头宽不少,像个大孩子,“等放暑假,回体校找教练来,逢年过节回母校。”
“嗯。”薛业想念母校,现在对钱非常敏感,“师兄,你给首体大提供设备,这得多少钱啊?”
张海亮伸手,在薛业下巴底下挠两下:“别操心这些,还有1个多月备赛,最近训练可别偷懒啊。”
“不偷懒,从来不偷懒。”薛业痒得蹭蹭脖子,“你上哪儿弄那多钱啊,卖房你没地方住啊。”
球回送器、铁饼护笼,甚至伸缩式终点裁判台,近十年只要你黄俊还任职,以旧换新。”张海亮说。
薛业惊呆。这大笔支出,师兄辈子工资也填不上啊。
师兄这是为自己把房子卖吧?
“行,就这定。”黄俊眉梢痛快地飞扬着。田径项目耗费器材,这些都是崽子们每天要用东西,年换,自己顶着薛业雷,值。
薛业瞪大眼睛,全身不能动弹。自己句话都没说,这就成?
“干嘛卖房啊?”张海亮挺神秘地告诉他,“罗老大,还记得吧?”
薛业微微地低头:“记得,有年师父过生日见过,排座位比你还靠前呢。可他不是已经转业?”
“转业也没脱离体育行业,做器材设备呢。”张海亮声音不高,时光荏苒,自己刚入体校时候,罗老大刚跳出名来,那年,罗老大才18岁。
运动员就是茬接茬地交替,交接,18年个轮回。现在轮到薛业。
“你最小,师兄们拉你把应该,好好练,好好吃饭,其余不用管。”他对最小师弟说。
自己……终于又能打比赛。
祝杰心里沉,果然自己还是年龄小点,有些事不能单靠义气摆平,需要实打实好处。
走出体育办,来来回回体院学生正往食堂赶,像几百辈子没吃过饭。薛业和祝杰跟在两个教练身后,像开完家长会被批评早恋小学生。只敢眼神交流。
到东校门,江川重重地搂把孩子,嘴上什都不说。
爸妈没,腰又伤,江川凶狠惯眼睛里有点闪动,在夜晚里发亮。当初确实也有教练疏忽,才让他爸妈生那大火气,带着儿子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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