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薛业就是在开幕式上,祝杰不是志愿者,只有较远座位。但还是在首体大运动员方阵里眼揪出他。薛业穿红白队服,好看死。
非运动员不能进场,祝杰直等到下午1点半才听到田赛三级跳C组开始检录。他站起来,试图在人群中找到薛业睡不醒脸。
身穿首体大运动背心
“哦。”薛业把左手伸过去,两个人偷偷拉着,“杰哥,你睡吧,不过去。”
杰哥那边有动静,薛业看不清他在做什,只能看到杰哥坐起来。没几秒,想念整天医用手环又回来,伴随着清脆声,咔嚓,牢牢箍住他左腕。
“明早再摘,省得你总甩腕子,丢东西似。”祝杰把钥匙收好,像个摸骨算命盲人,在黑暗中揉搓薛业骨节,“睡觉。”
薛业嗯声,熟悉安全感。
第二天闹钟准时,祝杰第个坐起来,右边两个人睡得七荤八素,抱头痛睡气。他把薛业从陶文昌怀里弄出来,趁陶文昌没有完全清醒,掀被子。
以为你要说,别说话,吻。”陶文昌把脸闷在被子大笑,太刺激。
薛业悄悄转过来,蹭着陶文昌肘部,三个人睡得很挤:“陶文昌,你把脸朝下睡。”
“给你昌哥个朝下睡理由?”陶文昌警惕起来,这刻薛业坏坏。
“你不趴着睡,现在就亲你。”薛业强撑着说。
陶文昌笑着搂他:“来啊,最不怕就是被人亲。咱俩是亲脸还是亲嘴。”
“操?”陶文昌突然冻醒。
“杰哥……”薛业发量浓密,醒就是个鸡窝头,“杰哥早,……这是哪儿啊?”
“酒店。”祝杰轻轻拍他脸,“醒醒,今天比赛。”
“哦,比赛……妈有比赛!”薛业登时清醒跳下床,“妈啊,有比赛……”
迷糊蛋。祝杰把薛业领到洗手间,帮他挤牙膏。这样子他能上场吗?
“陶文昌。”祝杰往中间枕头靠靠,“趴着睡,否则亲你。”
野逼要亲自己?陶文昌幻想秒,雷得他赶紧趴好。“兄弟,有话好商量,咱们都是运动员,能动手时候不要上嘴。”
“睡觉。”祝杰看着陶文昌后脑勺,把被子往薛业那边送。薛业不喜欢和外人太亲近,他让陶文昌趴着睡,估计是怕陶文昌扑他。
明天预赛,谁也不敢耽误时间。不会儿陶文昌睡着,偏向薛业那边脸很安宁。薛业想跨过去,和杰哥中间隔着个人,怎也睡不好。
“手。”祝杰把右手搭在陶文昌后腰,知道薛业根本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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