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们验血,结果他们散……”薛业轻轻地说,说完又笑,“杰哥你说得对,解释没用,也不用和外人解释。这事吧,可能也解释不清楚,毕竟尿检报告都是真。可是……可是你说外源性促红素怎打进来,居然点不知道……刚才直想,死也要死个明白吧,可是居然想不明白,你说究竟是什时候给打……”
“闭嘴。”祝杰望着黑洞洞窗外,将薛业整个人抱起来,再颠,扛在肩上,“你现在,闭嘴。”
“操,杰哥错,你别扛,怕咱俩起摔……”薛业吓到脚趾豆在袜子里蜷缩,“杰哥再也不受伤,你把放下来,沉!”
“是挺沉,你自己多高自己不知道?”祝杰抱着份决心,使劲地拍拍薛业屁股,“跟回趟家。”
薛业脑袋朝下,吓得直挺身。“回家?回哪个家?杰哥你别扛。”
玻璃,晃着两条腿。刚刚还没知觉,现在伤口开始发作,疼得他左臂起颤悠。
声薛业,吓得他赶快跳下来站好。“杰哥。”
“你……”祝杰想骂人,看到薛业又骂不出来,呼呼喘气,“你跑这高想吓死谁啊?让你乱跑?”
“没有,找个外人看不见地方蹲蹲。”薛业目光锁定在杰哥脸上,“闯祸。”
“你是闯祸。”祝杰用力抱,两手从薛业腋下扒住他肩胛,下巴卡在薛业锁骨上用力磕,“吓死……”
祝杰缓缓地迈下楼梯,明白刚才那份决心是什,他要替薛业翻案。
“回奶奶家,跟回去再说。”
薛业在拥抱惯性下往后退,重新靠住玻璃。天已经黑,像他摸不透未来。左耳刺刺,是杰哥扎人圆寸。
“杰哥,闯祸,把消防栓给砸,警铃也响。”薛业憋着口气,好像这是他最后口,“以为自己能解释,他们不听。”
“嗯。”祝杰手臂收紧,只手摸到薛业包扎过地方,被穆杉打过厚厚纱布还是湿透,全是红色。他把薛业颤抖手掰开,掰到半薛业往回缩,嘴里嘶嘶吸气。
应该是太疼,祝杰狠着心从他手里拿东西。是薛业运动员参赛证件。
透明塑封上也是血,已经凝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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