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个字都说不出来,全身上下只有屁股疼,其他部位仿佛没知觉。
“如果直接注射外源性促红素,赛前尿检就
“真没想到,这也能查出来。”薛业侥幸心理消失,“能查出这个,就能查出当年禁赛纪录。还以为能瞒住呢。”
“薛业,你听说过Ritalin?”祝杰突然问,“和你之前吃抗嗜睡药物功能很像。”
薛业摇摇头:“这个……耳生。大部分不能吃药都知道。”
身为少年运动员,体校打磨就是为走这条路。从很小,师父和江教练就警告薛业和师兄们不能碰这些药。这是运动员死路。
可现实中,仍旧有不少运动员前赴后继往这条路上扑。因为颗药带来好处太大,身体机能瞬间充电,高效率锻炼几小时以上不累,这不是正常人极限。
“你先看着,去接个电话。”祝杰手机响,到睡房里去接。接通后他不出声,是祝振海。
“你找什教练?”祝振海声音明显在压火气。
祝杰料到祝振海会知道,但没想到这快。“随便找,有正事。”
“你能有什正事?哪个教练欠你钱?”若不是在办公室祝振海必定破口大骂,“还敢带着他回家住,翅膀硬是吧!”
“翅膀早就硬。”祝杰说,说完挂断。不仅翅膀硬,还在祝振海房间里睡晚上,感觉不错。
正常人1小时已经累瘫,药制造种幻觉,是运动员永远渴望极限。
除却耳熟能详那几十种,更多药处在禁药名单边缘。兴奋剂开发是体育黑暗面,与反兴奋剂中心斗智斗勇。现状是,开发新药速度远远快于列禁速度。
“有种药很新,前几年才问世,主要治疗注意力缺陷障碍,多动症那些。”祝杰说,“又被许多家长当聪明药买给孩子吃,就是你说那种感觉,不累。”
“多动症?”薛业茫然,“真不知道,你听谁说?”
祝杰吸吸鼻子,想抽烟。“爸,爷爷,和他们共事人嘴里说出来。这些药已经在不少国家被用,国内,也有。”
反正和祝振海没有和解可能,自己能力有限只能管薛业。
他回到客厅,薛业正看着电脑发呆。“怎?”
“杰哥。”薛业脸色不好看,指着名单,“这是爸妈。”
薛业爸爸妈妈。祝杰心里沉,顺着薛业指尖看到两个名字,薛苑、吕幻薇,两个紧紧挨在起名字。
薛苑,吕幻薇,祝杰在心里反复默念。逝者已去,正因为见过所以有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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