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个月祝杰高频率地往返于学校和爷爷家,偶尔见着祝振海。父子无话,关系彻底破裂。但祝杰知道,祝振海是来和爷爷商量兴奋剂听证会事。
马晋鹏和苗萍给运动员吃药,恶性事故,必然引起上头重视。目前为止祝杰还没见到他们,已经被控制起来,只能在听证会当天见。
必须要翻案,否则无论在赛场还是学校,薛业都没法堂堂正正比赛。迫在眉睫事除尽快展开听证,还有4月份篮球3V3,祝杰倒是无所谓,有所谓是薛业。
新闻系男生不多,组队够,但不是每个人都想上场。因为体院参赛,基本上对其他院系就是徒手碾压。
唯能和体院抗衡只有分散在各个学院中校篮部那帮男生。
不能再洗碗。”
“你倒是会告状。”祝杰假装拿石榴磕他。
薛业是很会自曝人,从刚认识第二天就不停自曝,喜欢什、不喜欢什,包括罕见血型,说给祝杰听。偏偏祝杰又是爱记人,点滴记得清清楚楚。
“没告状,杰哥错。”薛业乖乖等石榴,看杰哥把整颗红石榴变成好几块,“杰哥,你说这场官司咱们能赢吗?也看新闻,兴奋剂听证会不好赢,意大利前撑杆跳世界冠军,打4年官司才翻案。咱们乒乓国手,也是因为这种冤案被折腾得提前退役当教练。这种事多,哪个都是官司打个几年,……还能回田径场吗?”
“能。”祝杰笑。
薛业要是体院学生就好办,可以和自己组队……祝杰站立在线外,看新闻系被计算机系打得落花流水,拳头直痒痒。
“喂,你可冷静啊。”别人盯篮球,陶文昌盯祝杰。薛业可是高中三年没上过篮球场人,被野逼管得死死,只会打前锋。
对方前锋、中锋都比薛业高,还是篮球专业特长生,打薛业犹如切菜。
“挺冷静。”祝杰双手插兜,下巴扬,“那个
药是唯能打垮运动员意志力东西,所有纰漏都出在血样尿样上,薛业并不是第个。告马晋鹏猥亵,肯定没戏,但是告他私售药物就死定。上起类似案例发生在1994年,薛业和自己还没出生,全国轰动。
能,能翻案,杰哥说能,薛业含着石榴籽也笑,那定能。杰哥牛逼,不愧是他。
“薛业。”祝杰敲敲他膝盖,“你他妈能不能主动给吃次?”
“哦。杰哥你吃啊,没不让你吃。”薛业趁奶奶没回来,把石榴籽喂给杰哥。祝杰抿抿嘴,咬住薛业指头。
真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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