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不等他开口,陶文昌拉开门披上队服,“去赛场等着!”
“杰哥昨晚睡好吗?”薛业问,发现陶文昌头上抹东西,伸手小摸,“这什?”
陶文昌躲闪:“你别碰,碰乱没恋爱谈。再说祝杰睡没睡好怎知道?是摸他脉搏还是探他鼻息?”
薛业不吭声,路盯着陶文昌脑袋看。
发蜡,还挺方便。
“在做激烈思想斗争。”薛业回忆舌头舔过齿列感觉,“想和你起睡,又怕互相影响。”
陶文昌适时提醒:“你们俩决定好没有?准备洗澡,到底怎睡?”
“杰哥跟你睡,和孔玉。”薛业痛定思痛,又不是以后没机会,不差这天,“杰哥,要睡,你也早点睡。明天……是咱们第次起冲金,想……好好训练,争取退役之前,和你起多拿几块金牌。”
祝杰没说话,他伸出手,无名指戴着枚款式老旧金戒指,去勾薛业锁骨链,无声地提醒他,比赛之后别忘戴上。
“决赛见。”他关门之前,歪着头等。
住薛业耳朵。
薛业眼前好像黑,有人替他把灯关上似。他随便摸,抓到杰哥篮球鞋。再往上,是十字型交叉护踝。
动也不动,动也不敢动。
那只手从后背移上来,扣住后脑勺,他听到杰哥好像在耳边笑声,但不确定是不是真笑。
“张嘴。”祝杰悄悄地说。
田径场正面看台人
“嗯,决赛见。”薛业也要关门,“杰哥,特别喜欢你。你练天,陪你练天。”
两扇门同时关上,准备赴明天约。
祝杰有接力项目,凌晨6点半集合。薛业凌晨5点醒,又睡,再睁眼已经8点多。他晃醒孔玉,准备洗脸冲去观赛。
孔玉睡得晕头转向,起来随便扒两口冷米饭,又倒。
陶文昌在1511对镜子打理发型,俞雅说要来,关键时刻小头发不能拖后腿。哐哐哐有人敲门,这种砸门式力度,妈,薛业。
薛业把嘴张开,在满员会议室桌下,他们像坏孩子,小心地接吻。
陶文昌离得最近,根本不想管,明天决赛他可不想长针眼。但这俩人肺活量也太夸张,这姿势,这时机,再没完没,孩子就要生出来。
他踹薛业腿下。十几秒后,薛业整好T恤和刘海,才从桌下爬起来。
开完会,行人回到15层,准备早睡。孔玉睡眼惺忪地开门,开完门又倒回去。薛业在1512门口,有点犹豫。
“没亲够?”祝杰用鞋尖点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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