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以前是自己枕着他睡觉啊，祝杰低头，躲开春哥八卦
视线。
大约十几分钟，肩上动
动，薛业醒。
“别弄乱啊，给
收拾收拾！”春哥把办公室钥匙扔给他。这些孩子，什
心事都藏不住。
薛业正教得火热，突然闻到油漆味。回头是杰哥，拎着
小桶红油漆。
“杰哥你干嘛啊？”薛业问。
祝杰把他拉开，众目睽睽之下用平头刷和红油漆，在薛业留下明显超过姚远成绩脚印水平方向，画出条属于他成绩。
道鲜红油漆线，把薛业成绩留在和区中操场上。
春哥笑笑：“长高好啊，现在运动员都高，有优势！怎想起来回来？”
“显摆成绩，今年赢两场，场精英赛。”祝杰指指沙坑，“和……和……和那谁回来溜达溜达。”
春哥再看，笑得更明显。“就猜这小子跟你起回来，你们俩……兔崽子个个。怎，想通？”
“啊？”祝杰没懂，“想什？”
“还能想什，是你俩教练，你俩那点小打小闹跟过家家似。”春哥语气调侃，“过来人看你们啊，就像看白开水，不愿意说罢。张钊退队又重新回来练长跑，因为谁啊？那苏晓原天天往他位置上放糖，放红牛，眼瞎啊？你也是，喜欢人家就老老实实。”
还要留下薛业名字。祝杰笔划描绘着，体验到写对方名字快乐。
“写还行吧？”大功告成，祝杰退远步。现在沙坑旁边有两条线，条用来超越，条用来歌颂。
薛业说不出话，太意外，没想到杰哥用这种方式，填补高中三年自己不敢跳远空白。“谢……谢谢杰哥。”
“别教，让他们慢慢练。”祝杰看他眯眼睛，肯定困。他拉住他手，把薛业从面面相觑学弟面前带走。切又回到起点，回到他们曾经休息过领操台。
田径场恢复喧闹，春哥吹起响亮哨子，催促新批体育生跑快点。祝杰晃着腿坐在领操台最高地方，肩上靠着薛业，刚刚睡着。
祝杰和春哥对视眼：“没喜欢他。高中时候没喜欢。”
“嘿，行，随你怎说吧。”春哥只是笑他。
“高中……算，不说。”祝杰在教练面前心虚，“薛业他……他跟练跑步不行，其实他是体校练三级跳出来，今年第个17米。”
这消息，春哥已经知道，但仍旧震惊。“当初就说他肯定是跳远料，但没想到他这棒。诶，你干嘛去！”
“去你办公室拿东西。”祝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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