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靳星正坐在阳台上看文件,目光专注,军靴踩在大理石桌横撑上,姿势随意,时不时抿口威士忌。他今年三十刚出头,Alpha最鼎盛年纪,高大体格与军人威严,越来越有罗奠山风范,不同是他强势中暗藏温柔。
罗望舒抱臂倚门欣赏自家大哥英姿,心中暗赞难怪他是Omega们心中白月光。推开阳台门凑上去,风中隐约有威士忌味道,他拿过大哥玻璃杯饮大口,从他手中抽过正在看文件。
罗靳星将他抱到腿上坐着,像小时候般,竟也不显得违和:“望舒,别闹。”
罗望舒满脸无趣地翻着他机密文件:“大哥,还在生你气。”
罗靳星笑:“看你,小气吧?”
罗家车行驶在回家轨道设定上,罗望舒仰躺在车内,脸颊上鼓起块糖印,舌尖挑拨间,硬糖和牙齿碰撞。
他问周焰要颗烟,却得到颗糖,这是什意思呢?
终端响起,程响电话再次打断他思路。
“罗二兄弟。”程响在那边本正经,“说什来着,让你别去招周焰,把老厉招来吧?招来老厉也就算,你怎现在跟人越走越近呢。”
罗望舒觉得他这个逻辑清奇:“周焰是私事,老厉是公事,招谁?他现在要留在们区,堂堂正正,每天晨会都参加那种,老厉指名要带,能怎办?”
“终身大事,是小气?”罗望舒发脾气似地将文件随意扔在桌上,“你结婚对象是谁?”
罗靳星犹豫片刻,竟从怀里掏出张相片来递给罗望舒。这出乎他意料,没想到大哥会将结婚对象相片亲身携带。照片上是个看上跟他差不多青年,眉眼说不上惊艳,甚至有些冷淡,唇色也浅,总之不是明媚可人。罗望舒认得他,是副秘书长小儿子,是个Beta。
“你甭每次卖委屈,还能怎办,诚实点不好吗,口嫌体正直!”程响在那头点烟,火镰嚓声,他说话声含混不清起来,“哎说,刚那后生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头去,哥们儿替他给你道个歉。”
罗望舒把手臂搭在眼睛上笑:“干嘛呀,跟说这个!”
程响说:“不是怕你心里不得劲儿吗?今天那帮。知道雷肃事你心里也不好受,真恨他早打电话跟骂他。但周焰说没错,你这条底线,谁碰谁死,让其他人都看清楚。”
“响儿。”罗望舒躺在车里翻个身,“日后要是真碰上雷肃,能帮衬就帮衬点吧。”
洗过澡,罗望舒披件丝绸睡袍,在卧房阳台上找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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