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奠山低声道：“望舒，你是时候找
个属于你
顿时有不好
预感，罗望舒伸手摸——他梦遗
。
清理好阵，罗望舒趁着天色早，将自己打点整齐后敲响罗奠山卧室。两次无果后，他转向楼下书房。罗奠山睡眠跟他样轻，稍有风吹草动就转醒。房里没声音，他就不在房里，那只能在书房。
知道罗奠山最近又开始忙，因为传说‘上帝之眼’开启那场屠杀事，但他推开门时楞下。罗奠山沉默地坐在桌前，手撑着额头挡住眼睛，看不出是醒着还是睡着，而桌上烟灰缸里，满是烟头。
罗奠山并非是个嗜烟人，除十七岁那次，罗望舒再也没见过罗奠山这样抽烟。他不知道是否发生什
事。罗奠山昨晚就想找他，现在他是等整整夜吗？如果真是这样，罗望舒就要后悔昨晚装死。
“来。”听到门开声音，罗奠山直起身，精神确不太好，眼下面有淡淡乌青，“先把门关上。”
家里无非就三个人，把门关上，什事连大哥都不好听？虽然心里有疑问，但罗望舒还是照做。
关上门后坐在书桌对面，才见罗奠山从抽屉里拿出册文件夹来，放到罗望舒面前：“这是之前做化验报告，上次你意外发情时唐医师给你做。之前忙，前两天才跟唐医师坐下来聊，又去问几个医师教授……你先自己看下吧。”
罗奠山脸色算不上好，罗望舒不敢怠慢，翻开文件夹飞快地浏览，眉头越皱越紧。他看不懂太多，还需要听医师最后结论。他提起起头，目光平静地询问罗奠山。
“从发情开始到现在，你直靠抑制剂来控制发情，开始是D级抑制剂，现在需要A级抑制剂，你抑制剂含量已经远远超过同龄人，对身体来说是慢性毒剂。化验显示，你雌甾四烯已经很不稳定，身体也已经产生抗体。因为长期得不到纾解，所以你这两年发情期才变得越来越难熬。”罗奠山望住他眼睛，认真说，“望舒，你今年已经不小，
也不想像个逼婚父母直跟你提。尤其你十七岁之后，直避免让你想起这些，提你就烦，但是你现在必须为自己考虑。完全逃脱信息素控制是不可能，没有Omega能逃避这个。如果你还是不肯……从今年开始，你身体状况会变得很危险。年十次发情期，你每用抑制剂挨过次，有生命危险概率就提高层。”
罗望舒紧紧捏着文件夹，手指都泛白。十七岁选择如今再次发生在他身上，他依旧跨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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