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是罗望舒和程响在酒吧谈话，灯光昏暗，照片似乎随手
拍，看不清楚脸，但平时跟罗望舒关系好
部下，都能认出他们俩来。
照片上程响和罗望舒凑得很近，也看不清楚什
表情。
罗望舒翻出终端，打开聊天群看
眼，发现对方已经撤回消息。
罗望舒讲他们在雪龙港事。
程响摇摇头，有点不可思议：“现在看起来是不起眼小事，少年时期也算天大坎吧？他后来去部队，也是因为退学。
说你啊，很有可能不小心改变人家人生。他现在能对你这好，妈，你还在担心他不喜欢你？”
晚上罗望舒辗转反侧，他翻出终端，想给周焰发简讯，却不知道怎开口。
终端忽地震动下，周焰简讯却先进来。
罗望舒呆呆地盯着屏幕，似乎对这种默契有点不可思议。
他被退学，后来几番碾转，不知怎就进部队。再后来，那时候厉瞻江侄子刚好也在部队服役，周焰应该就是那时候认识厉瞻江侄子。细节虽查不出来，但应该是顺着他侄子又跟厉瞻江扯上关系。”
程响话很平静，罗望舒身体却慢慢抽紧。
九年级毕业，跟Alpha打架，顶替罗靳星打人名号Beta少年，退学处罚……那场无边际灰色大雨，那双不甘心黑眼睛。
记忆好像块陈旧斑驳玻璃，忽然被擦干净，于是看到玻璃后故事。所有提示内容都串到起，罗望舒想不明白也难。
“那两个被打Alpha……叫什名字？”
“今天去约会？”
罗望舒歪着头琢磨片刻这条信息，对于周焰用什口吻说这句话很好奇。
“没有，谈正事。”罗望舒想想，又补上句带暗示调情，“不然也不会没约会成。”
周焰好半天没回复，过半分钟，发过来张截屏。
是他们部门小群，某个人发张照片：“咦，忽然看到罗老板和程老板？”
“这怎记得？”程响真心为难，“好像其中个姓杨吧？”
那两个对他释放信息素，进行性骚扰Alpha，罗望舒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当年不仅仅是无关紧要次顶替，周焰就是那个顶替伤人罪名Beta。程响说没错，那时候雪龙港，个Beta伤两个有点家世Alpha，至少在学校能算上轰动。
他想起刚认识时他和周焰吃饭……那时候周焰怎能轻描淡写对他说“都过去”？
罗望舒脸色明显不对，程响小心探究地问他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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