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望舒跟周焰说起‘上帝之眼’
事。
提及雷肃，他说：“
和程响推断都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但隐约又觉得有些不合理地方。‘上帝之眼’已经发展多年，已经是个成熟且渗透社会组织，哪有那
轻易就能获得信任？”
“你知道心理测量师这个职位吗？”周焰想
想说，“在
些高机密部门和组织里，都有心理测量师，这类似曾经部队里心理测试，会对参与者进行反复考察和测验，整个流程非常严格，连测谎仪都只是其中个环节而已，这样测试就是为保证成员中没有反叛者。研究院就有这样流程，每半年所有成员需经过次心理考核。”
罗望舒知道这东西，但能听说内容寥寥无几，听周焰这样说，顿时很惊奇。
“那你也经过心理考核？”
后秒，不忘摸出终端锁门，关闭通风。
两人再清醒时已经深夜。周焰果然说到做到，这次没惯着他，罗望舒副完全被收拾过模样坐在床边，抽着根电子烟痛定思痛。这之后他倒也真安稳段时间，不敢再不分场合地撩拨人。但此刻看着脖子上印记，他愁眉苦脸地开始生气，完全忘自己刚才什姿态。
周焰也爬起来搂着他看，心知刚才气氛太浓，动情过头。对罗望舒说句“等着”，问罗望舒要来终端，他飞快穿上衣服出门。
罗望舒洗澡清理，刚擦干身体出浴时，周焰就已经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小瓶粉底液，从后面搂着罗望舒，帮他完全摸匀盖住，点都看不出来。
罗望舒拿着他递过来粉底液大为心动：“好想公开。”
周焰点头：“刚进研究院时半年次，三年后更改为年次。”
罗望舒觉得有点可怕，又有种很微妙不适：“那在心理测量师面前，岂不是等于什秘密都没有？”
“也不是。心理测量师只能测量个问题维度，比如，你有没有泄密，有没有想要背叛念头，诸如此类。”
“你意思是说，‘上帝之眼’很可能也有这种考核环节，而雷肃通过他。”
“历史上不是没有例子。白星计划之后，据说就有催眠师辅助白星人混进伽玛z.府，
“公开什？”
“公开男朋友。”
“怎联想到这个？”周焰就笑，“该不会连草莓都不想藏？”
“那你要弄个好看点，可以考虑。”罗望舒跟他说笑。
花园电影约会临时泡汤，但罗望舒依然执着地拉着周焰上去，重新放部电影。夜风吹着，两人身上都带点**后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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