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望舒又听他
口个“雷先生”地叫，问他：“还有，当初是雷先生带你接触
上帝之眼吗？”
他也知道自己什
模样，至少气色算不上好，也就不故意去掩盖。
冰糖早看出来
，拉着罗望舒句句关心，说许多体己话。冰糖虽也经历过苦难，阅历却简单，他根本不知道怎安慰罗望舒，至少给他个厚重紧实拥抱。
罗望舒哭笑不得：“想什样子，快放开。”
“又有什关系。”冰糖固执半天才撒手，颇为真诚地说，“罗哥，那时候
以为自己真要死，也是这撑过来。如果不是你陪着……”
“自己说。”罗望舒捂住他嘴巴。
舒毕竟是来办正式，何况现在他代表立场不同，也不好跟冰糖表现出太亲昵。他跟冰糖表明来意，要以罗二私人名义，会见上帝之眼能话事人。
冰糖见他口吻强硬，不容置疑，更觉得事情严重性超过他想象，刻也不敢耽误，转身进去为他安排。
罗望舒如愿以偿地见到能话事人，奈何对方却是个笑面虎。虽然从开始他就摆明态度，他就是来找罗靳星，但对方问三不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态度，没多久就耗光罗望舒耐心。
“就开门见山。”罗望舒深吸口气，完全没有碰对方倒给他，放在桌面上水，“大哥在叶芸叶女士那里，而她是你们人。别狡辩，别推脱，别跟打太极。诚意都给你看，什人都没带，只是来找大哥。”
“罗先生觉得怎样才合适呢？”对方问。
冰糖就说：“呸呸呸。”
罗望舒这才说：“好，等下还有事。别担心，哥还没那脆，你先把气氛给渲染。”
冰糖听他这说，立刻不跟他闹，只有点不好意思地笑。
“对，问你，雷肃他……”罗望舒又点犹豫。
冰糖则是毫不知情：“雷先生昨天起就不见，程先生也来找过。今天他也没来，朋友只说联系不上他，又有人说他辞职，具体怎回事，也说不清楚……”
“让找人。找不到，立马走。”
对方果然大大方方，让他以私人名义走圈。除上帝之眼地下资料库，罗望舒确都找过遍，但无所获。
他没有切实证据，但光凭雷肃发来附件，他就几乎能肯定叶芸在上帝之眼。但他心里清楚，叶芸既然能干出劫走纪白事，就绝不可能待在西区等人上门来找。
他只是固执地来找。
罗望舒从上帝之眼离开，这次好好地跟冰糖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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