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还喝
咖啡。”
“
还有事情要处理。”罗望舒说。
罗靳星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他穿着军靴
腿放松地抬到茶几上：“你呀。问你跟周焰怎
样，你却把话题带到这里。”
罗望舒不答，安静地揉捏片刻后，他叫：“大哥？”
回答他是罗靳星越来越沉呼吸。
“知道她是纪白导师。但这个花两年时间才让纪白告诉，你是怎知道？”
“是雷肃发给，但已经删掉。应该是他在上帝之眼找到东西。”
“也许，他们也在找纪白。”罗靳星点点头，“他说，叶芸当时告诉他，这个信息素录入不仅仅是备案，他能对信息素进行分级，也能进行匹配。”
“她还说什？”罗望舒低声问。
“没有更多。”罗靳星摇头，“又或许是纪白已经记不起来。但是想，叶芸当初话里
定给过他暗示。至少听到后不寒而栗，因为如果这切是真，那这个项目是个可怕工具……它可以对们整个社会进行分级。它甚至可能不需要任何访问权限，就可以对信息素进行高匹配度调查。”
这多年，他又受精神创伤，许多事都想不起来。但他还记那个项目启动，是将所有分化后信息素录入资料库，记录在档案中。当时去白星，也打算用上这个项目。”
“……研究所有权利这做吗？”
“不知道。”罗靳星平静地望着罗望舒眼睛，“或许们该问：当权者有权利这做吗？”
罗望舒低头，许多话就滚动在嘴边。
“纪白本没有权利知道更多事，直到在白星时候……”
潘多拉港，海面之下上帝之眼，窗外是片黑暗。海面下就像另片天空，只是夜晚来临
“交配权。”罗望舒冷笑。
罗靳星没说话，他头疼地揉着太阳穴，似乎已经十分疲倦。
罗望舒才反应过来，他带大哥回家，就是为让他休息，却不知不觉又说起这些。
他站起身，安静地走到罗靳星身后，替代他手，给他沉默地揉按头部，舒缓他疲倦。
“去睡吧，剩下事，慢慢再说给你。”罗望舒说。
白星，这两个字敏感极。罗望舒捉起茶几上咖啡杯，饮下已经凉咖啡。
罗靳星深吸口气：“直到在白星上战争彻底爆发时候，是叶芸临死前，告诉他这个计划。”
罗望舒牙关微颤：“临死前，是什意思？”
罗靳星静默地看他两秒：“也许是纪白当时，以为她已经死。”
罗望舒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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