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话掷地有声,郑永面色也渐渐沉下来。他是
排下来,连他都觉得万无失。他早已经在心中演练无数遍,也成功无数遍,但他没有想到,最后出问题,居然是他女儿,他先前认为绝不会出问题,最不必担心环。虽说开始他是枉顾她意愿把她送去李府,可如今眼看着她有机会离开,她怎可能去袒护李公公?他想不通啊!
“爹,就算会被吓怕,也是被您给吓怕,又怎可能被李公公吓怕呢?”陈慧冷冷看着陈平志,又转头望李有得眼,对他柔柔笑,这才转过头来直视郑永道,“大人,李公公对慧娘很好,慧娘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诬陷。”
郑永盯着陈慧,缓缓说道:“陈慧娘,你爹说得对,你不必惧怕李有得,他今后无法报复于你陈家。”
陈慧笑道:“郑大人,您看这像是被吓到模样?”
她虽跪着,却脊背笔挺,面上带着淡然又自信浅笑,别说是个被吓到女子,便是寻常女子,也没有她这般仪态。
郑永沉默,陈慧是最重要也是最不重要证人,她原本不必多说什,只要到场展示,随便说两句便是最有力证人,可谁知她竟会翻供……
陈慧可不管郑永反应,总要把她想要说话都说完:“郑大人,慧娘个月前被爹下药迷昏,送入李公公府上,而那时李公公喝醉,稀里糊涂便应下来,此事顾天河顾总旗曾经跟慧娘提过。起初慧娘是不情愿,这伤,确实是那时候留下。但之后慧娘发现,李公公人很好,待比爹对好多,既然爹把像个物件样卖,又何必为他圆谎?请郑大人明察秋毫,爹正是因为木材生意对李公公怀恨在心,才会诬陷他。是陈家女儿,知道家木材可没有爹说那好,李公公正是发觉这点,才会大公无私,不肯让他动宫殿所用木材心思。而这,正是李公公对皇上衷心,日月可鉴!爹却不思己错,反倒恨李公公断他财路,才会做出今日之事。”
同样件事,完全可以从不同角度去诠释,他们可以那样说,她自然可以这样说。
陈平志又惊又怒:“慧娘,你在胡说八道什?!”
陈慧看也不看他,只朗声道:“旁人话是事实确凿,话便是胡说八道?求郑大人明辨是非,秉公处理。是爹亲生女儿,若不是他所作之事有违天道,又怎可能帮外人而不去帮他呢?不,不是在帮外人,是在维护律法威严,不错杀个好人,也不放过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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