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李有得之外,其余人几乎个个眼中含笑,仿佛看到李有得被法办那刻。
李有得似乎不愿意再纠结此事,冷笑道:“腾骧左卫,顾天河顾总旗,那日喝醉被陈平志硬塞人事,他可作证。”
郑永笑道:“李公公,此人本官早已派人去寻,不过那边说,顾总旗日前已经被调去边疆,为皇上效力抗敌呢!”
陈慧眉头挑。
两样证据,信和人,信他们知道她烧,人被调走……李有得真惨,被人算计成这样,那人跟他定是有杀父之仇吧!
,既收,总不能退回去伤人名声,郑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郑永皮笑肉不笑:“李公公,你这话可就奇怪。哪家会把女儿硬塞给你这样宦臣?那可真是跟自家女儿有深仇大恨。”
李有得沉下脸,暗恨不已此刻却毫无办法。即便郑永用语再客气,骨子里对他这种身份之人鄙夷分都不见少。
“陈平志为几个小钱连女儿都不顾,他这种人话郑大人也信?”李有得呵呵冷笑。
郑永道:“李公公放心,本官自然不会只听信面之词。”他视线转,看向徐婆子道:“徐氏,你先前可是在李公公府上当差?”
李有得面色难看,紧张之下,他声音愈发尖细:“他可是
徐婆子见问到自己,先是惊,随即连忙颤声道:“回大人,正是!小人之前在李公公府上厨房当差,后因替陈老爷送封家书给陈姑娘,便被李公公打二十棍,随后赶出李府。小人可以作证,陈姑娘被关在李府梅院之中,每日里连顿饱饭都没有,真是可怜得紧啊!可惜小人人微言轻,没能帮帮陈姑娘……”
徐婆子说得痛心疾首,像是真为陈慧曾经遭遇打抱不平。她最后又看眼陈慧说:“还有,陈姑娘刚被抢到李府时候,自然是不甘愿,还曾经撞柱子自尽过,如今她额头还有伤疤呢!”
听到这里,陈慧不得不说,李有得这回真是几乎不可能翻身。只怕当初那幕后之人得到那多信息之后睡觉都要笑醒吧,桩桩件件,看着还真像是陈平志说那回事。
但陈慧曾经听顾天河说过,原身是陈平志送给李有得,她莫名相信那个不苟言笑男人。而且,之前陈平志送来信里面,他可是几次三番向她道歉过他强行送她来这事,只不过嘛,信已经被她烧,而且……徐婆子当日是知道此事。
徐婆子话让几人目光都落在陈慧脸上,陈慧顿几秒,只默默掀开刘海,露出她额头那还未消失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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