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抬头看李有得,像是真寻求他意见似说:“那……公公是希望慧娘对温敬旧情难忘?”她犹豫好会儿才脸为难地说,“若是公公要求,即便慧娘再不情愿,也会听公公。”
李有得:“……”
李有得:“你出去!”
,没想到竟然被李有得捡回来。他是环卫工吗,这爱捡垃圾!
陈慧道:“……都是瞎写。”那都是原身水平,她哪会写诗啊,让她背她都背不出来几首,鹅鹅鹅行吗?
“念来听听。”李有得把信往陈慧面前放。
陈慧接纸,半晌没动静。
“怎,肯为你小情郎写情诗,不愿念给听?”李有得语气听着有些危险。
陈慧哪能告诉他,她发现第行里有个繁体字她根本不知道是什该怎念。这毕竟是“她”写啊!
陈慧垂着头低声道:“公公,慧娘之前说都是真……跟那人过去,慧娘早不记得。”
李有得没有应声。他确实是信陈慧娘话,若陈慧娘所言为假,那温敬或许正谋算着下回见着面便把人偷走吧?也就不会今晚便来大闹场打草惊蛇。只是,看到这信,再想到陈慧娘过去曾经跟那温敬你侬侬,郎情妾意,他便不舒服得很。他不舒服,便想让始作俑者陈慧娘也不舒服。
“不记得?”李有得冷笑,指指那信,阴阳怪气地说,“看这信中那柔情蜜意,若你爹没有送你过来,你们怕是早双宿双栖吧?这才多少时日便说不记得,慧娘,你可真是绝情哪。”
陈慧觉得,这世上估计没有比李有得更难哄人,她话都说得那好听他还要为难她。他这为难她,她总不能干受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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