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没说话，戚盛文却笑道：“陈姑娘，在下有话同陈姑娘说。”
陈慧挑挑眉道：“戚公子，你现在已经知道
是个什
身份
吧？”
戚盛文微微
怔。
陈慧知道那日在潭门寺李有得可是动静不小，虽说那时候她离开潭门寺时并没有看到戚盛文，但后来小六偷偷跟她
是不好。
虽说也不知他们说
是真事还是夸大，但既然他们说出来后其他人都义愤填膺，还能补充更多细节，那多半是真？反正他们说事，跟她知道李有得确实挺符合……总结起来，大概就是朝中哪个官吏刚正不阿，把李有得亲信从官位上撸下去，他为报复，就构陷那个*员，把人捉拿进大牢；又比如说，有哪个*员经过李有得面前时没有及时避让，被他记住，事后被降级；再比如说，他收受贿赂，任用私人，鱼肉百姓等等罪行……
当然，除李有得罪状之外，其余几个司礼监宦官罪行也是不轻，而且还都跟李有得差不多。反正在这些读书人看来，宦官没个好东西，皇上是被这些宦官给蒙蔽。
陈慧觉得李有得干坏事怕是不少，但应该也没这些书生说得那严重，否则这个诸子茶社，又怎可能开得下去呢？早被请去喝茶……呃，她是说那种喝茶。
而对于李有得当监军去战场事，多数人都不乐观，说李有得到时候肯定要干涉军队事，到时候能赢仗也给打输，说不定还连累所有人起死在战场之类话。陈慧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要不是怕被他们集体拿口水淹，她或许会冲上去理论番，李有得是挺坏，但他们也不能这咒人吧，想点好不行吗？！
这日，陈慧越听越有火气，决定今天就是她最后天听他们侃大山日子，今后再也不来。正要结账离开时，她忽然听到有人谈论东西有些新奇。
“……再锋利宝剑，也需要合适剑鞘。剑能伤人，亦能自伤，该伤人时不伤，或是不该自伤时却伤，都是大不幸，因而说剑鞘最为重要，甚至比剑还重要也不为过。”
陈慧看过去，那是个面生书生，至少她来诸子茶社这几日，便没有见过他，反正她印象中没有，书生谈论武器倒是少见，不过般读书人谈论某样物体时，怕也是别有所指吧。
陈慧端端正正地坐回去，准备听听他有什高见，却听直站她身边小五小六突然动起来，小六拦到人跟前道：“公子，家姑娘不想见你。”
陈慧收回视线看向前方，只见戚盛文正在她面前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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