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脑子里却全是之前那个不知能不能称为吻触碰。他真想问问她,那时她究竟怎想,竟然就那亲上来!她先前问过他能不能亲他,当时他是被吓到,哪有正经姑娘如此不要脸面?又不是风尘女子!她不是还有个小情郎?平日被他摸下胸就要死要活,怎反倒主动来亲他?
他有时是不太看得明白陈慧娘,但他很清楚,她千方百计讨好他,不过是为在他府里过得下去,还有或许是,等待个离开好时机。前者,他自然可以满足她,但后者,他是万万不会同意。这多年来,他在宫里见过形形色色人,也见过两对令人羡慕对食,他自己本从没有想过这事,可谁知偏让他遇上呢?只要她安安分分,他可以给她任何想要东西,除放她走。
李有得突然烦躁起来。她如今不计代价地讨好他,所求便是最终能摆脱他吧?或者是,或者不是,总归不是如他所愿安分守己地留在李府辈子。为此她甚至连把她交给他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从前他让她脱衣裳时,她故意激他……不过就是认为他是个阉人,什都做不吧?就像他感觉到,她是不轻视他,或许她反倒为他是个阉人而暗自高兴呢。
她也太天真,若他真想做什,叫人把她绑往床上丢,她除哭叫,还能如何?
李有得忽然瞥眼还在替他捏腿陈慧,她面容平静专注,并不知道他心里转着怎样邪恶念头。
阴郁眼神在闭闭眼后消失无踪,李有得无声又无奈地叹口气,舍不得啊。这多年来才有这个贴心人出现,从前他还没想明白也就罢,如今他怎舍得那样对她?去战场这事,他宁愿把她留在李府,给她逃跑空子,也不想把她带在身边让她吃苦。到底也是富人家娇养出来,她哪里吃得苦?可偏偏她瞒着他跑来……无论她是怎样想,无论带着她起走他要冒怎样风险,他还能怎样?只能带着她走呀。即便明知那些话不是真话,能从她嘴里说出来,他听着也是高兴。
中午,整个队伍停下造饭休息,陈慧终于跟着李有得下马车,活动活动身体。她远远望去,只见条长得看不到头队伍蜿蜒如同蜈蚣,板车也是辆接辆,上面堆满粮草。
她正打算收回视线,忽见几个高级将领打扮男子快步行来,她本不经意眼顿时落在他们之后人身上,登时愣住。
那、那个人,不是戚盛文吗!他怎也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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