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得道：“有什
话快说。”
陈慧道：“您之前说
那些……还当真吧？就是您说您喜欢慧娘那句。”
李有得：“……”那是你说！
他隐隐又觉得头疼起来，看来他心愿至少有
半完不成
。
“陈慧娘，你几岁，谁说话还分不清？”李有得瞪着陈慧道，“不许胡说八道！”
至在她下嘴唇上咬下，略有些疼，还伴随着丝铁锈般味道。
陈慧先后退，而李有得察觉到她退却后便立即松开她，自己往后靠靠。
陈慧只手捂着嘴唇怔怔看着李有得，唇上小伤口颤颤巍巍地疼着。
两人都没有说话，陈慧渐渐看出尴尬感觉，先步低头，从李有得腿上下来，起身规规矩矩地坐到他身边，像小学生似双手安放在膝盖上。
马车仍然在咕噜噜地前进着，陈慧满脑子刚才吻，以及最后李有得那个表情。
“可公公您那些话，不就是那个意思吗？”陈慧故作不解，“若公公不喜欢慧娘，怎会让慧娘如此……为所欲为？”
陈慧用词让李有得想起浴室那夜，他也确信她是故意，这令他头更疼。
“够，别得寸进尺！”李有得斥道，只是这呵斥听上去无力极。
陈慧垂着视线低声道：“
就想要个答案嘛。”他这回要是再敢嘲讽她，她就……她就推倒他！硬推！
其实那也算不得什表情，跟过去李有得那些嘲讽、愤怒模样比起来，那神情寡淡得可以算做是没什表情。可她也说不上来是怎回事，就是有种莫名心疼感。
她偷偷瞥李有得眼，却正好被他抓到，他没好气地说：“看什？坐好，会儿别摔哭鼻子。”
“哦。”陈慧忙应声。那个会说替吃亏她找回场子李有得，好似缕轻烟，突然便不见。
李有得见陈慧安坐，心绪也渐渐平静下来。那些有没，他又何必想那多？从今往后，陈慧娘若能因他话而安安分分，不让他再时时头疼，今后府里多个女主人，在他回去时嘘寒问暖，有个头疼脑热也有这人照料着，那便足够，他还想些什呢？
“公公……”陈慧忽然又出声，语气犹犹豫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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