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间也不知该让陈慧闭嘴,还是追问她究竟是哪里听来……前夜她反应生涩得很,可没有过别男人!
陈慧看李有得那脸被震惊到表情,自己羞窘又少些,她正色道:“公公,这些跟人体有关事,都是听神医列文说。”
李有得当即恍然大悟,又皱眉道:“他怎跟你说这种事!”
“医者眼中可没有男女,他这是在开民智呢!”陈慧道,“公公你瞧,多亏那时候神医跟说,也记住,如今才能说给你听呀。还有关于男人身体也知道些…
这下李有得更气,要不是此刻在马车上,他恨不得拂袖离去。
“公公,你真别气嘛。”陈慧挽着李有得手臂在自己胸前摇来摇去,故作抱怨道,“谁让你昨夜倒头就睡,理也不理?害得独守空闺,分外寂寞……”
李有得发誓在到达目地之前他是打算晾着陈慧,但她语气太过哀怨,他手臂又陷在团绵软之中,他眨眼就把什都忘,语气柔和下来:“瞎说什呢,就是醉,也不是故意不理你。”
想到前夜,李有得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又觉隐隐惆怅。他毕竟不是个真正男人,手口并用倒也能让她尝些滋味,如今她年岁不大,或可满足,等到如狼似虎岁数,即便有外物,怕也担不得大用,他又该如何是好?他知道她是不会因此离开他,可她大概只会独自隐忍,他想想便觉得愧疚心疼。
“跟着,苦你。”李有得叹声。
陈慧惊讶地看着李有得,见他神色有些凄惶,突然明白过来他想到什,拉拉他手臂,见他转头看过来,她对他勾勾手,示意他低下头来。
李有得不明所以,却也乖乖地低下头。
陈慧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公公,其实女子那儿最敏感也就是靠外小段,也就约两个指节长,所以呀,手与舌头够用,而且,刺激外头那个,也已经足够……”她深深地记得不知哪里听来科普,长短不重要,粗细才要紧……或许也还有个体差异,但大致上是这样没错。
不过女生卧谈会说这些倒无所谓,说不定还会被人夸知识面广,但对着男人说,即便是陈慧也觉得有点脸红,可为让李有得放宽心,她又不得不说。
陈慧这个说人害羞,李有得这个听众也是心脏砰砰直跳。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听到别女子跟他说这个,他也听过别男人喝醉后忘他存在说起这些男欢女爱之事,可那些人吹嘘都是又粗又长最好,可没听人说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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