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栖不断地去抓他袖口,虽然总是抓空。他连忙问道:“那们还能见面吗。”
“嗯,当然。”
“那你能不能,
“知道你想说谁。”淮栖抿起唇,道,“简朔学长又不能代替你,况且他只是学长。”
“可他能给你很多东西,就比如朋友、工作、还有未来。”简苏又说,“拥抱你时候不可以给你御寒,但他可以……”
淮栖垂眸,心中关于“简苏和简朔是同个人”想法又被打消下去。听他这样说着,他胸膛里莫名其妙地上来点小脾气,他强硬地打断简苏道:“不喜欢他,以后都不会。”
“……”简苏声音似乎出现些微妙变化,他问,“为什。”
淮栖不是很擅长隐藏情感。大概正是因为对这方面窍不通到极点,所以物极必反,以至于在他身上并不存在什艰难情感过渡期,他碰触到,就直接又笨拙地说出来,简单到像个婴儿表达喜怒哀乐。他扭过头去,淡淡地说:“因为喜欢你。”
是次悲哀预言。
淮栖忘记哭多久,时间应该没有很长,欢快烟火秀还没有结束,等他平复心情时候,简苏还在他面前和他起蹲着。淮栖把下半张脸埋在自己臂弯里,盯着自己被烟火映照影子。
会儿,他声音沙哑道:“谢谢你。”
简苏声音仍旧是平时温度:“不客气。”
“苏。”淮栖突然说,“以后某天,是不是也要这样送走你。”
简苏沉默半天,最后笑几声,摸摸淮栖头,说道:“枝枝,你点都没变。”
淮栖并不知道过去自己是什样子,并没有观察变化参考对象。他有些期待和紧张地望向简苏,发现他除在笑,似乎并没有要回答什打算。淮栖还想再说些什,忽然发现简苏辉光也在发淡——像奶奶刚才那样。
淮栖这才意识到,简苏出现至此似乎已经超过两个小时。
淮栖道:“苏,你怎……”
“没事,是该睡觉。”
很久,才听到简苏声轻笑飘来,他说:“或许。”
“那或许,到那天,会从这里跳下去。”淮栖平平静静地,像是在陈述件已定事实,“可能会受不。”
简苏慢慢说,像是在哄:“你不可以。”
“也是说或许。因为世界上不会再有人“像你这样对好。”淮栖围巾里面被他泪水沾染得湿漉漉,他说,“虽然关于你事,什也想不起来。”
简苏忽然说:“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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