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问你呢。”
“闲着无聊,想回来看看。”为不打扰他们“上课”,两人走出屋子,淮栖目光透过窗户,直停留在那位女教师身上。
简苏察觉出他眼神里似乎掺杂着些落寞。
“想岑老师吗。”简苏记得这位经常穿白色连衣裙老师是自己刚来到这里时才上任,姓岑。
“还好,岑老师“她有点像年轻时妈,她也爱穿素色衣服。”淮栖挠挠耳后,不好意思地说道,“她们都样漂亮。”
名牌——这些花都是有小主人。从简苏住在这里开始,福利院就有这个活动,延续到现在,栅栏近乎长成座牵牛花墙。
但这“牵牛花墙”比简苏记忆里薄许多,简苏驻步观察会儿。
保安抽闲,正在给花浇水。这保安是个退伍老人,上岁数之后腿脚变得有些不便,他平常上班时会认认真真地穿戴好他制服,戴着个标志性大号绿色军帽,因为制作时搞错尺寸,扣在脑袋上会显得极其怪异,于是他便亲自用针线改改——老人手并不精巧,改完更加怪异。
他看到简苏,手缓缓地往栋楼房指,说道:“淮栖在那。”
淮栖父亲刚去世那会儿,被送到福利院淮栖情绪十分脆弱,他几乎无法离开人。有时简苏只是出去小会儿,回来就找不到他影子。当简苏到处喊人时,热心保安老人就会帮他起找,次数多,以至于他见到简苏在院里转悠,就会慢斯条理地背起手,眯着眼叨叨句:“淮栖那娃又丢哇?”
简苏想说些什,嘴唇翕动时忽然想到,他从公司回家时候听到小年轻们提嘴——今天是母亲节。简苏再次看向淮栖眼睛,里面那些落寞情绪有形状,像是尘封已久思念样。他被这微小情绪影响到,胸膛里也出现些复杂触动。
他们在屋子外站
“谢谢。”简苏稍稍向保安老人颔首,按照他指引,朝着那个走去。
淮栖正在听课,是小孩们课。
穿着素色裙子年轻女教师正在黑板前温声细语地引导着孩子们朗读着什,淮栖就在最后面,坐在与小孩所坐相同高度板凳上,双手搭在曲起膝盖上,盯着那位温柔女老师发呆。
简苏觉得他这姿态有点好玩。他蹑手蹑脚地上前,摸下淮栖头发,看着仰起脸上双清凌凌眼睛。用气声说:“你在干嘛。”
“哥?”淮栖用同样轻语调回他,他眼中闪烁出丝惊喜,问道,“你怎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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