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淮样,喜欢声不吭地帮忙。这导致他为做很多事,需要很久之后才能察觉得到。”陈盼安又不知觉地提起他“弟弟”——另个淮栖,嘴角柔和地勾起,道,“所以得没事多和你说几声谢谢,就当是预备好‘补偿’。”
陈盼安并不知道自己是被淮栖和闻钱从“死亡预知”边缘拼命拉回来,但敏锐直觉告诉他淮栖在默默之中为他做件很重要事情,他无法具体言说,就只能说感谢。
“没关系。”
淮栖望望天花板,除些细节碎片,他其实已经将自己从前事回想得差不多,唯独剩下他死亡回放——也就是他在孤儿院经历淮栖并不是个忌讳死亡人,反而他觉得,若是将噩梦藏着不去直面,放任它时不时地吞噬自己意识,那它只会恶化成对心理影响更严重东西。淮栖已经准备好去消化它们,他记得陈盼安在被派出任务之前,曾调查过这件事,于是想询问些详情。
但陈盼安却摇头说:“能查到东西只有发给你那些。”
……
陈盼安来看望淮栖时候,打着石膏右胳膊吊绷带。
虽然自己身体状况和陈盼安“半斤八两”,但淮栖还是没忍住笑声,语气里带着些劫后庆幸:“陈哥,你什时候回来。”
“昨天晚上。”陈盼安以为他在笑自己伤手,于是敲敲淮栖脑袋,自嘲道,“个月前给左手拆绷带和给右手打绷带是同个医生,他见到时候说,你这伤得还挺讲究仪式感。”
淮栖不敢笑得太厉害,不然容易扯到伤口。
“为什,材料丢失吗。”淮栖想,那毕竟也是三十年前东西。
“不是,”陈盼安眉心生皱,他神色凝重,作出回答也让淮栖出乎意料,“是深蓝介子简朔。”
淮栖愣:“他怎。”
“他劝不要再继续追查这件事情,理由是为
陈盼安找个凳子坐下,看到旁边没人,才说道:“问陈名潜,他从医院失踪那段时间去做什,他死活不肯说。但猜……”他认真地盯着淮栖眼睛,说:“枝枝,他当时是和你在块吧?名潜病,也是你治好,是吗?”
淮栖让陈名潜将驱散凶灵那天事情守口如瓶,并告诉他这是仅能有三人知道秘密。凭那小孩性子,是绝对不会跟他母亲父亲透露。
于是淮栖“嗯”声。
陈盼安没有追问他是如何做到,只说道:“谢谢。”
淮栖道:“不用和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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