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认真做
记录。
“你们有打过孩子吗？”陆征忽然问个和找孩子无关
问题。
老爷子顿
瞬，目光有些闪烁，“怎
说呢，自己家孩子，不听话时候，当然多多少少是有打过。”
陆征：“最近有打过吗？两周以内。”
“有。”老奶奶抢话头说道，这次她虽然讲还是方言，却听懂。
桌角上放着两个宝宝用塑料碗，红蓝。蓝色那个还算干净，红色那个，手柄断掉，有些发黄。
朝南有个不大阳台，里面堆积着各种杂物，沙发上散着小孩袜子和各种散零部件旧玩具。
客厅里唯算得上值钱东西是墙上电视，那下面贴长排小贴纸，幼儿园老师放学时经常会发这样贴纸哄小孩子。
霉渍斑斑沙发边上，摆个断掉拖把棍子。
这家爷爷得尿毒症，家里唯收入是z.府发放低保和奶奶每天外出捡垃圾换来微薄收入。
捷出地库，云渺摇下车窗，暖热春风漫进来，带着嘈杂声音。
车子经过地方是所幼儿园，这会儿正是进园高峰时期，路上人来人往，车子到这里全都慢下来。
幼儿园对面是家便利店，顺带卖卖早饭，生意很好。
云渺视线在那家便利店门头上顿住，这家店正是视频里那个有着红蛇纹身男人来过地方——福荣超市。
城阳小区里，陆征和刘宇正在走访民众。
陆征看向她问：“什时候？”
“前两天，孩子拿东西砸坏电视，
气不过打过他们。”
“你打男孩还是女孩？”
老太太声音有点低：“女孩。”
“早知道那天就跟下去。”老太太说方言有点难懂。
“跟去哪里？”刘宇问。
“楼下游乐场，两个孩子是在那里不见，肯定是被人贩子拐走。”老奶奶说着，有些老泪纵横。
“孩子是几点钟下楼？”陆征切换方言和她沟通。
“七点多点，新闻联播刚开始。”
昨晚接警后，他们已经来过这里趟——
失踪两个孩子是龙凤胎，孩子母亲早年出车祸去世，父亲重新组建家庭，两个孩子从小跟着爷爷奶奶住。
陆征和刘宇进门瞬，被屋内脏乱环境惊讶到——
浅色木质地板上是斑驳泥印，朝北厨房地面全是水，湿漉而油腻。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排干瘪白菜，股隐隐馊臭味从里面传来。
黑黢黢木桌上放着几个碗，盘子里蔬菜不知道是哪天炒，已经有些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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