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鉴定中心出来，车子开去
市中心。
老城区
核心商圈正在做活动，人山人海地围着露天舞台，正好赶上红灯。
朝着路硕大电子屏幕里正放着
段珠宝广告——
袭婚纱女孩从花
赵勤：“吃头孢还喝酒？老韩可是知识分子。”
陆征瞳仁幽暗：“也许他是无意识喝，他随身物品都带回来吗？”
“在隔壁，旅行社那边都送过来。”
陆征检查他背包，他喝水壶里有股酒味。
赵勤凑过来闻闻，眉毛下皱起来，“还真是头孢配酒啊？泰国警方不查这些吗？都是智障？这
明显看不出来。”
眉头微动，笑瞬。
赵勤点也不解风情：“陆征，你闻自己手指，笑个什劲儿？上厕所没洗手？在回味？”
陆征脚踹在他腿上。
“……”前面云渺耳根下红。
往里走，法医正在解剖韩为光尸体，画面有点恐怖，陆征把云渺挡到身后，“渺渺，画面不太美好，容易做噩梦，还是不要看。”
有点惊奇，这小姑娘确有点不样。
进门要换衣服，赵勤给他们人递套防护服。
云渺穿上，站在那里把头发往帽子里装，镜子里只能看到前面，脑后头发全靠感觉。
她弄几次，还是有小缕头发落在外面。
陆征低眉，捻起那缕碎发，替她放进帽子里。
陆征抿紧唇线：“也许是不想查。”
赵勤：“毕竟是跨国案，能简单处理就简单处理。”
“嗯。”还有种可能，他们根本不敢查。
红蛇恐怖之处就在这里，根本不知道它们渗透到哪里，就像张大网铺陈下来，令人窒息。
陆征出门给刘宇打个电话，立刻派人，对红光旅行社这批游客进行盘问。
云渺：“好吧。”
陆征稍稍弯腰，检查韩为光手，没有注射药物痕迹。
脚面很干净，肚子肿大，脖子上也没有任何勒痕，符合溺水而亡特征。
身上衣服是那种海岛旅游常穿T恤和裤衩，裤子口袋里放着张说明书，字已经糊掉，隐约可见头孢两个字。
陆征：“化验下胃部残留物里有没有头孢？”
那是缕胎毛，紧贴着皮肤。
陆征指尖，几乎是擦着她后脖颈进去。
微弱电流爬满背部，云渺背对着他往前走步，灯光下，那截纤长白皙脖颈，格外惹眼。
陆征垂眼看下指尖，觉得小姑娘体温好像腻在指腹上，柔软，带着薄薄汗意。
他低眉嗅嗅，淡淡，有点像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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