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被怀疑——主要是沈陆扬自己做贼心虚,他和谢危邯先后从艺术楼出去,间隔差不多五分钟。
沈陆扬神情恍惚。
【扬扬,你这
沈陆扬:就是太tm认!现在看他就……
“沈老师。”声音靠近,沈陆扬耳尖抖,僵硬地转头。
谢危邯抬手,在他后颈动动,语气自然:“领口乱。”
“哦,”沈陆扬动也没敢动,“谢谢。”
谢危邯动作顿,直视着他眼睛,收回手时指尖似是无意地在他颈后荡下,细微触感路蔓延到尾椎。
卧槽,卧槽,他干什?
沈陆扬啊沈陆扬,活24年,你可真是……太tm出息!
你憋得连谢老师都不放过啊你个畜生!
僵硬地抬起头,沈陆扬小心地望向谢危邯。
谢危邯靠在桌子旁,正在用领带缠住右手刚刚止血伤口——那里血刚刚还……
他听见自己干涩声音:“没给……做过……”
暧昧气息不知道什时候移到耳边,他感觉耳尖湿,温热柔软。
“乖,你可以做到,让教你。”
魔鬼呢喃。
细微汗液渗出,厚重窗帘遮住阳光,让阴暗得以肆无忌惮地繁殖、占领,脆弱干净灵魂被魔鬼掌控,沉睡已久兽起玩心,不急于吞噬,反而披上绅士外衣,换上温柔皮,用最温柔表情逗弄。
“突然间这客气,”谢危邯似笑非笑地弯起唇角,在沈陆扬喉结滚动刹那,直起身,轻轻陈述:“以为们不是这客气关系。”
沈陆扬受到良心和脸皮双重折磨。
谢危邯伸出手,并没有再多说,收放自如地问:“还好?需要帮忙?”
沈陆扬想说他好得很,谢老师你技术到底是在哪儿学,自学话也太牛逼……
最后也只憋出个:“嗯。”
沈陆扬咬住牙,别想,别想,忘掉吧!
谢危邯整理好自己,右手拿起手机看眼时间,方才被抓乱西装挺括地裹着修长身躯,左手按在桌面上,手背冷白皮肤有块明显红,像被谁用力攥紧过……
沈陆扬收回视线,放空自己。
事已至此,他除当做没发生过——
【扬扬,不要提上裤子不认人哦。】
像在衡量价值,又像在细细品味。
……
沈陆扬感觉自己像做场春梦,迷迷糊糊,醒来时候已经被收拾切妥当,仿佛什也没有发生过。
但某种浑身舒畅感觉疯狂地刷着存在感,告诉他“切都是真”。
他捂住脑门,望着鞋尖,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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