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这得严肃批评！”朱伟锋冷着脸，剑眉皱着，公事公办地说：“这次如果没有沈老师在，这四个学生指不定出多大事儿！谁不知道隔壁职专乱！前几天刚有人被砍伤抢救！”
宗蔚晴也很生气，逮着四个人教育。
只有沈陆扬，在思考屠博豪
情况。
全程和对方有信息素接触只有他，警方调取
他信息素，结果很明显——非常标准普通等级信息素。
也就是说屠博豪异常，理论上和他不可能有关系。
神秘恐怖信息素藏匿在热可可之下，像盘踞在宝物上凶物，有人敢冒犯，就会被残忍地
击毙命。
本该打成片场面因为敌方小头目意外倒下被扭转。
直到警察和救护车赶过来，屠博豪依旧在那儿胡言乱语，完全神志不清。
警察连问五遍你叫什
，才含糊地答上来，末还跟句他最近在某所学校犯错误。
作为目击者和参与者，沈陆扬和彭俊他们也参与问话。
……就没有然后。
屠博豪刚才还嚣张十足脸被惊疑恐惧占满，好像看见什恐怖东西，惊恐地后退几步，两腿抖触电似，没两下就左脚绊右脚摔在地上。
嘴巴湿，抹掉，全是鼻血。
彭俊满脸坚毅还没来得及全面展现，皱眉看向屠博豪，意思很明显“你行不行啊”。
后排小弟们也迷茫，愣几秒，慌慌张张地去扶。
【别猜啦扬扬，是谢老师。】
沈陆扬：什谢老师？谢老师刚刚也在？
【在，也不在。】
【准确地说，他信息素在，人不在。】
沈陆扬简单解双方对立原因。
彭俊几个人很久之前就和屠博豪不对付，但力量差距悬殊，加之有黎申宇拦着，直相安无事。
这次起因是向磊上周末在网吧占机子时候，和屠博豪起冲突，屠博豪激情约架，四人组在黎申宇劝说下没有应战。
才有今天这个被堵截场面。
问完话，沈陆扬和班主任宗蔚晴还有教导主任朱伟锋起把四个学生带回去。
但屠博豪已经开始不认人，有人碰他就大吼大叫，鼻血糊脸，躲着人满地乱爬。
沈陆扬赶紧给他叫个救护车，问旁边丁凡：“这位同学是有什隐疾？”
丁凡脸懵：“……应该是，没有。”
在屠博豪视角，他信息素刚刚碰到沈陆扬信息素，就像易燃植物碰到火，还没看清楚源头，就被迅速焚烧殆尽。
信息素连着Alpha最脆弱腺体，他精神受到伤害，暂时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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