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唇角弯起：“算是。”
……
中午，医务室。
窗帘拉紧，门被反锁，挂上“暂时无人”
牌子。
方易拿针管快速地抽掉玻璃瓶里红色液体，拧着眉：“你确定不会死人？这个剂量，是平时五倍
。”
他憋半天，憋出
句：“诱人。”
话出口，两个人都愣愣。
沈陆扬尴尬不失礼貌地扯起嘴角，冲谢危邯假笑：“大概，差不多……嗯。”
好沈陆扬，你说出来！真棒啊！
牛批。
这点从方易身上也能看出来，整个学校，敢那
欠吧唧地跟谢危邯说话，方易独份。
沈陆扬毫无意识地把敢在谢危邯身上留印子自己排除在外。
谢危邯眸底含笑，不经意地问：“那
和你在起时候是什状态？”
沈陆扬喉结滚，移开视线。
什状态。
读者们为什对谢危邯这个戏份很少配角情有独钟，这样个体贴、温柔、绅士人，很难不让人产生好感。
他也不例外。
谁不想和这种人做朋友呢！
沈陆扬想通，语气都轻快不少：“谢老师。”
谢危邯侧过头，眼神询问：“嗯？”
躺椅上靠着男人闭着眼睛，惨白室内光线打在刀削般面孔上，让他看起来像尊完美冷血大理石雕塑。
听见声音，他睁开眼睛，那双稠墨似瞳孔此刻已经是片猩红，像流淌红酒，妖异美丽。
方易手抖，玻璃制品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靠！你眼睛——”
他快步走到谢危邯身前，
这世界上就没有你说不出来话！
谢危邯意味不明地低笑声：“诱人？”
沈陆扬脑子堪堪追上嘴，欲盖弥彰地补充：“特别好看意思。”
谢危邯没有追究他用词不当，而是顺着这个话题，解释：“和方易认识很多年，比较熟悉。”
沈陆扬松口气：“你们俩是发小吗？”
可诱人状态。
他皱起眉，嘴唇抿直，严肃地自审视。
是他腐眼看人色，还是谢老师魅力太大？
“很难形容？”
“不是，”沈陆扬深吸口气，“你和在起时候，跟平时也不太样，特别……”
沈陆扬随口问：“你和方大夫是朋友吗？”
谢危邯干脆地承认：“有些私交。”
“怪不得，”沈陆扬伸个懒腰，“感觉你和他说话时候，和别人都不样。”
似乎被勾起兴趣，谢危邯挑眉，好奇道：“是什样子？”
“就……特别放松，”沈陆扬比划下，“和很熟人在起才有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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