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用另只手握住卡住他喉咙,谢危邯手,向下掰开——难以想象轻而易举。
对方好像直在等待他这做,冰凉湿润吻落在温热颈部,像在嗅闻精致晚餐,仔细,温柔,恐怖。
沈陆扬像个被冷血动物盯住被捕猎者,徒劳又过度乐观地挣扎在对方编织浓色梦境里,欢愉、痛苦、沉迷……都由对方主宰。
他想要转过头,却被控制住,动弹不得,只有这张嘴可以动,张合,沙哑而颤抖:“谢老师,已经牵住你。”
紧扣手指动动,示意他还记得那堂让他印象深刻课。
沈陆扬努力去懂,哪怕只有点点可能,也要去试。
他执着地重复着谢危邯教过内容——五指缓缓分开,缓慢试探地挤进对方指缝,柔软细腻皮肤细密温柔地接触,让他喉咙微微发紧,嘴唇干涩地微张,明明只是牵手,却紧张得连呼吸都放轻。
要十指相扣——上次教学第个知识点。
他记住。
喉结上手指收紧寸,沈陆扬没有反抗,只单纯狼狈地承受,他不理解地更加握紧那只手,健康肤色和过度冷白手指形成诡异和谐反差,像盘踞在枝条上毒蛇,点点收紧。
闻到,有点想念。
嗓音贴着耳骨,唇瓣轻吻住耳朵,用最亲昵姿态,来表达威胁。
“为什在这?”
“来找你。”
“为什知道?”
谢危邯泛着血红狭长眼睛意味不明地半睁,殷红唇角翘起血腥弧度。
他天使在找他要奖励。
任凭自己双手被控制,谢危
湿滑鳞片摩擦着植物挺直根茎,占有着花蕊甜蜜,蛇信不急于品尝,只次次舔舐收紧又绽放花苞。
为缓解窒息压迫,沈陆扬向后仰着,瞳孔弥散地看着漆黑上空,被咬过耳尖血红,呼吸愈加急促。
他几乎躺进谢危邯怀里。
受害者仰着脆弱脖颈,在寒冷无月夜里,与残忍加害者十指紧扣,在流血指尖上,渴望地、急切地、温馨地依偎在黑暗中。
副残忍又温柔画卷。
“……不能说。”
耳垂痛,尖锐牙齿只轻轻含下,留下湿漉漉痕迹和让人无措酥麻,像个并不严厉警告。
沈陆扬因这痛意耸起肩膀,喉咙里溢出声不甚清晰闷哼。
从这点疼痛里,像渴望阳光植物,他敏感地找到藏于危险下纵容引诱。
像某种难以述说暗示,浮沉在暧昧不明空气里,持有者不急于让他理解,反而享受观赏他为此迷茫急切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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