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点肌肤相亲即将消逝时候,谢危邯手忽然离开。
紧贴温度悄然消失,沈陆扬心里也空块,像装着水气球被倏然刺破,只余下空虚残败躯体,湿哒哒地渴望着被重新填满。
像是在回应他急切渴求,修长骨感手指紧紧覆盖住沈陆扬手背。
沈陆扬肩膀不明显地耸起,又落下。
带着凉意手心温柔细腻地摩挲会儿,又轻轻抬起,只剩余指尖那点点、细微接触。
袖口戴着只漂亮棕色皮质腕表,此刻沈陆扬手腕硌着腕表表盘,那点微弱、几乎要消泯于杂音中指针转动,像簇细小电流,顺着手腕,游走到心脏。
忽地声,打起个不容忽视火花……
沈陆扬努力控制,但身体就像被抽干水分植物,瞬间烧成片,又被铺天盖地浪潮,浇湿漉黏腻……他喉结滚滚,看着对方眼睛也染上难捱色彩。
谢危邯眼神平静地看着他,唇角还挂着温润浅笑,好像只有沈陆扬个人在这黑暗隐蔽角落里,悄悄滋生出渴望草芽,并在熊熊大火中野蛮生长。
沈陆扬轻轻吸口气,红酒香几乎是瞬间顺着鼻腔侵袭大脑,呼吸间,攀附着血管游遍身体每个躁动细胞,酥麻感觉蔓延到指尖、后颈、眼底……所有路过地方都泛起宿醉红潮。
轻几乎要感受不到力度,在皮肤上移动着,留下道道让人无法忽视痕迹,沈陆扬被酥麻微弱刺激扼住喉咙,忍不住颤栗。
另只手攥紧扶手,用力到绷出青筋,狼狈地和身体里另股冲动对峙着,急促呼吸被扼杀在喉咙里,只能从起伏逐渐扩大胸口看出急切难耐端倪。
谢危邯将切收入眼底,殷红唇角弯起让人心颤弧度。
微凉指尖在手背轻柔地游移,不经意般滑到手腕,冷血动物鳞片样触感,滑腻又粗糙,摩挲着细嫩手腕肌肤,像个个轻佻吻,浅
被刻意投放酒液浸润清澈眼底,沈陆扬琥珀色眼眸笼上层湿润醉意,像把圣洁拉下神坛,按进地狱,残忍地摧毁、玩弄、又宠溺地,由内而外地塑造……
沈陆扬喝醉样,攥住谢危邯手又紧紧,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内心深处最渴望不只是牵住那只修长漂亮手,他还想……
迷醉喘息间,不经意地抬眸,猝不及防对上双稠墨似浓郁眼,像片薄荷,暧昧地贴在沈陆扬唇边,赐予短暂清醒。
退缩感不算迟地出现,紧攥住对方手下意识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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