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催眠,所以才——
“催眠解除,”谢危邯指腹怜爱地轻蹭他脸颊,说出话却像块巨石,在沈陆扬心里激起千层浪,“在接吻之前。”
在接吻之前……沈陆扬瞳孔紧缩。
所以这切,都是他自己意图。
是他在追着谢危邯要亲,是他想看着镜子,是他忍不住……
窒息感和接吻舒服交替出现在片混乱大脑,身体开始向崩溃方向倾倒,喉结滚动痛楚和愉悦让他脚用力地踩着地面,脚踝青筋凸起。
在沈陆扬瞳孔渐渐扩散时候,身后人好像终于起点慈悲之心,稍稍分开,垂眸压下眼底肆虐,望着青年狼狈地大口呼吸,眼尾甚至有湿润,嘴唇也红过分。
下颌手指似是不经意地挪动,脖颈无力地顺着手指离开方向转过,猝不及防地,对上镜子中人像——
瘫痪大脑被迫接轨,神经复苏瞬间,沈陆扬看清镜子里自己。
幅,完全,渴望到崩溃模样。
细密地渗透,流淌进干涸心底,不怀好意地滋润着。
背德,羞耻,渴求……完全无法抵抗地喘息。
他可耻地想要更多。
身后男人总是可以轻易洞察他意图,如现在,在他喘息急促瞬间,下颌手指抬起他下巴,深深地吻下来。
沈陆扬视线终于移开镜面,看向面前男人。
是他。
不是催眠。
最后神经被轻飘飘话语撕断,凶手忽然变得温柔而体贴,啄吻眼眶红润青年,力度轻
深陷其中,自甘堕落,急喘着雌伏在另个人怀里,予取予夺。
被摧残到极致神经再遭刺激,沈陆扬呆滞地喘着气,灵魂短暂地剥离大脑。
低沉磁性声音在耳后响起,镜子里稠丽得不可方物男人笑着直视镜面里交缠身影,魔鬼般地呢喃:“看清?”
沈陆扬想移开,眼神却着魔样地,死死锁定着镜子里举动,挣扎地沉迷。
不是……
深不见底瞳孔是深邃迷人红,脸上绅士温柔消失不见,五官舒展弧度在昭示着,他现在不想做个纵容猎物跑向别人陷阱绅士。
唇角弧度令人毛骨悚然,眼底情绪带着审视和探究,却依旧俊美得仿若神明。
恐怖和美丽和谐地共存。
头向后仰到极限,绷紧到喉结滚动次都会疼,贴在上面大拇指还要时不时按压次,口腔里氧气次次消失,留给他呼吸间隙残忍地减少。
湿润黏腻唇相贴,深吻让两个人接触地方发出让人面红耳赤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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