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漫不经心地掀起唇角:“不喜欢?”
沈陆扬摇头,花香太浓,他闻起来头晕,“受不。”
说着抬手用手背擦擦湿漉嘴角。
胸前湿掉布料开始变凉,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摩擦着敏感皮肉。
他不舒服地动动肩膀,布料划蹭着更难受。
但刚刚复苏身体感官还是过于迟钝,舌尖和喉咙酸涩地滚动,来不及吞下茶水顺着嘴角淌下,湿漉感觉顺着绷紧下颌线,淌过青筋凸起脖颈,滑入衬衫领口。
温水滑过肌肤,湿热痒意像有蚂蚁在爬,沈陆扬扣住桌子手指抓抓。
想出声提醒谢危邯,他喝不下,但刚出声嘴里水立刻反呛,更多地溢出来,濡湿嘴唇,淌进衣领,甚至洇湿到胸口。
在他快要呛住,忍不住抬起手阻止时候,抵在唇边杯子时机巧合地移开。
压出浅浅印痕唇角被微凉指尖轻抚。
思维也慢慢复苏。
感觉到自己被放到地上,立刻扶住身侧桌子,稍稍站稳。
瓷器相撞,发出清脆声响,沈陆扬顺着月亮朦胧光晕看过去。
谢危邯端着个漂亮骨瓷杯子走到他面前,月光倾洒在冷白色肌肤上,为稠丽五官染上层不真切冷感。
高挺鼻梁将五官分割成极端两面,侧沐浴着圣洁月光,侧藏入晦暗阴影,和手指上杯子色彩融合出非人诡异美感。
喉结滚滚,只能强迫自己忽视这种让他耳热不适感。
“谢老师,”沈陆扬把主意打到谢危邯身上,转移注意力地看着他,“可以给点儿你信息素吗?刚才不太够,感觉还是有桃花香,晕。”
为证明自己还晕着,他伸手举到面前攥攥,手指没什力气地蜷缩,再懒兮兮地打开。
谢危邯同样抬起手,在他体温过高手指间穿插,肌肤暧地摩挲,直到两人
沈陆扬头微微低垂,张着嘴喘气。
刚才,他还以为他要呛住。
“咔哒”声,杯子落在沈陆扬手旁。
谢危邯垂着眼睫看着他:“好点?”
沈陆扬下意识往回收收手,怕碰倒昂贵瓷杯,他点点头:“好多,刚才那个Oga身上太香,闻着好难受。”
殷红唇张合,用温柔语气吐出命令句式。
“张嘴。”
沈陆扬不知道为什,还是听话地张开嘴。
温热唇边抵上冰凉瓷器,谢危邯动作轻柔地倾斜手腕,口腔灌进甘甜醒神茶水。
沈陆扬手抓紧桌沿,后腰顶着桌子才堪堪站稳,此刻不得不努力仰起头大口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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