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时候信息素会有很多,很多很多,只要可以亲到,被Oga信息素折磨神经就会平复很多。
湿润唇变干,微张着等待对方吻。
却等来次残忍玩弄。
带着薄茧手指按住红肿充血嘴唇,随着呼吸伸进口腔,动作粗鲁地翻搅,语气却温柔像是在说情话:“扬扬,很喜欢Oga?”
沈陆扬不得
后颈痛。
散乱到西装外领带被男人从上面拽住,力道不轻不重地扯向自己,沈陆扬惯性使然急切地挪动几步,脸撞在谢危邯胸口。
熟悉红酒香让他沉醉,贪婪地大口呼吸着,鼻尖拱蹭着胸膛,沙哑着呢喃:“还有吗,不够……不够……”
他都被绑住,怎还是不够。
他想要在空气里浓几乎要滴出来红酒,像上次在温泉酒店,张开嘴就倒灌进去让他呼吸不畅红酒,不是现在空气里稀薄可怜信息素。
来格外可口。
已经被动成这个样子,沈陆扬还是没忘记初衷,哑着嗓子问:“谢老师,你信息素呢?怎没有。”
谢危邯站在床边,眼神锁定着床上青年,在对方看不见时候,肆意滋长眼底欲望和恶意。
不紧不慢地解开西装纽扣,粒粒,像在考验对方耐心,更像在变态般地压抑折叠自己欲望。
脱下被抓出痕迹西装外套,动作优雅地折叠好放到床边——沈陆扬已经挪到谢危邯最开始说话位置,再有步就会跌下床。
眼底闪过肆虐,又被温柔裹挟,谢危邯欣赏着眼前无比诱人幕,耐心地问:“这些是全部,还想要话,要怎给你,嗯?”
领带在手指上缠绕几圈,随之收紧,沈陆扬被迫仰起头,喉结脆弱地滚动。
对谢危邯渴望胜过切,被束缚而产生服从感让他没法用命令句式说话,半强迫姿势让他整个人都随着领带收紧而颤抖着,连嘴唇都在哆嗦。
诡异酥麻感觉从脊椎路攀升,他肩膀耸动,顺从地向前凑去,脑袋蹭着谢危邯胸口。
任由对方牵住自己领带,渴求地问:“谢老师,亲下行不?就下……”
虽然看不见,但沈陆扬觉得谢危邯不在这儿,他迷茫地转过头问:“谢老师?”
从容地整整袖口,谢危邯“嗯”声,语气染上不易察觉严厉。
“过来。”
沈陆扬被这语气吊起神经,又因为重新获得对方位置,不自觉地松口气,循着声音费力地挪。
直没得到想要信息素,被绑住手又看不见,沈陆扬挪着挪着就失方向,正要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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