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和谢危邯对视眼,对方点点床,他心虚地说:“……还在谢老师家呢,没什大事儿,等下午还能去
沈陆扬抓抓红热耳朵,“啊”声,迅速按接听。
“妈。”
“上班呀宝贝?昨天你朋友说你醉厉害,有没有头疼?早上妈妈发短信怎没有回?”
沈陆扬看眼手机,瞳孔地震。
十点四十五。
介于他目前和残废没什差别,谢危邯主动撑着胳膊坐起,从他那边拿起手机,递给他。
从沈陆扬角度,可以看见睡衣衣领下点儿可怜到可以忽视旖旎肌肤,他恍然想:昨天太黑,他都没有看清楚!虽然摸清楚……
手机放到他手心,沈陆扬甩掉可惜心情,看眼来电显示。
宁婉姝。
他顿时觉得手机烫手,差点直接扔——
他都动不,居然还会因为这点疼痛和舒服而……
呆两秒,他小心地往后蹭蹭,拉开距离,不让谢危邯察觉。
“谢老师,”沈陆扬心虚地把脸半埋进枕头里,五指扣住谢危邯那只手,“困,想睡觉。”
刚和人家确定关系就要把人扔下,自己先睡觉。
不愧是你。
马上十二点。
这样说他还是睡几个小时。
他直没动静,宁婉姝又问:“宝贝?”
“啊,没有,”沈陆扬使劲清清嗓子,还是哑不像话,像连着上十节课,只能随口胡诌:“……昨天感冒,今天请假没去学校。”
“生病?现在在家里吗,”宁婉姝当即要过来,“看医生吗?等会儿过去,吃药没有?”
昨天宁婉姝来电话,装着手机西装外套就在他脑袋前面。
但他只手手腕被系在脚踝动弹不得,另只手勉强撑住,想也没想伸手就要挂掉电话,却被谢危邯从后面拿走。
嘴马上被捂住发不出声音,阵阵感觉直冲头顶,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鼻子呼吸不到足够氧气,被眼泪模糊眼睛什也看不见,只能听着听筒里声音祈祷快点挂电话。
他妈还感谢谢危邯照顾喝醉他……他人都快被“照顾”没……
“怎不接?”谢危邯揉着他手腕,眼神幽暗,看来和他想到同样画面。
老渣男。
谢危邯眉眼微垂,清晰地感受到他异样,只勾勾唇角,没有点破。
被抱在胸口手不经意地移到小腹,自然地动动。
沈陆扬放缓呼吸急,放在小腹手像颗定时炸弹,让他躲都躲不开。
刚要闭上眼睛硬着头皮四大皆空,手机忽然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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