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顺从地低下头,仿佛这不是个兔子耳朵,而是他心爱天使为他加冕王冠。
沈陆扬动作不熟练地给他戴上耳朵,当谢危邯抬头看他时候,他连呼吸都忘。
挺括西装,扯乱领带,俊美男人,和……此刻无论怎看,都异常涩气兔子耳朵。
沈陆扬心里某个点被疯狂戳弄,他下下攥着麻酥酥指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
谢危邯似乎还嫌不够,稠墨似眼眸微垂,轻笑着问他。
沈陆扬开口,嗓音沙哑可怕,他咬下谢危邯锁骨,含糊地说:“兔子耳朵,要看你戴兔子耳朵。”
谢危邯任由他小朋友吃糖似小口咬着自己,迷离眼神落在远处天空,但眼底落下只有身前影子。
“这不算要求,”他歪头,用鼻尖蹭过沈陆扬鼻梁,缓缓下滑,在鼻尖相撞瞬间,含吮住他唇,触即分,眼底氤氲着沉溺笑意,“因为本来就是你兔子,狼先生。”
沈陆扬无法控制地咬住他唇,完全是被他引导着,步步走向欲望深渊。
再也没法回头。
道力度,去完成这个吻。
像场为权力交接而完成,隆重而华丽仪式。
沈陆扬把自己吻到快要窒息,两瓣红肿唇分开时,两只手还在变得温热脖颈上游移,颈侧指痕昭告全世界,他有多想要这个人。
谢危邯纤长眼睫眨眨,舌尖在唇角撕破伤口上舔过,下颌线因欲望而收紧。
眼底盛着红酒般醉人红,深深地望着他,嗓音嘶哑性感,不经意诱惑:“还有什命令?亲爱主人。”
“要直看下去?”
沈陆扬被点醒,臊耳朵通红。
谢危邯看向沈陆扬身后盒子,在他终于亲够,转移战场到锁骨时,温柔地提醒:“就在那里。”
沈陆扬依依不舍地松开嘴,反身够到盒子,指尖发烫地打开,拿出柔软兔子耳朵。
空气似乎都因为它出现而变得火热,连呼吸都变得闪躲而急迫,期待着它可以完成渴望已久事情。
洁白耳朵此刻也染上异样色彩,沈陆扬将耳朵摆在谢危邯眼前,呼吸不稳,喉咙里发出声清晰“咕咚”。
“要给你戴上。”他不自觉地说。
沈陆扬脑海里烧红变软那根神经,“啪!”地声——
断彻底。
如果上帝用谢危邯考验他,那就算面前摆着长生不死,他也会毅然选择片刻欢愉。
你灵魂因而诞生,灵魂因你而存在。
只有契合在起,们才会拥有温热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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