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松开手里刀,手肘向后,碰碰他腰际,为他担心觉得有趣,安慰他:“只是次见面而已。”
“不是啊!”沈陆扬抬起头,搂着他探头看他侧脸,严肃又痛心疾首地说:“这是第印象,你给妈第印象那好,你给谁第印象都特别好……结果醉眼睛都快睁不开,连他们长什样子都快记不清。”
说到这他忍不住感慨句:“不过……那伯父眼睛和你特别像,记得清楚,超级漂亮,像装着星河,幽暗漂亮。”
说完继续叹气,对周日见面不抱希望。
谢危邯勾起唇角,无声地笑笑,像在逗弄只以为自己闯祸狗狗,故意不抓重点地说:“喜欢眼睛?”
“谢老师,做什呢?”
“排骨汤。”谢危邯拿着餐刀处理配菜,黑色围裙绑带勾勒出宽肩窄腰身形,系在身上说不上来涩情,动作格外赏心悦目,刀刃规律地敲击着案板,发出整齐“嗒嗒”声。
切完份,他转头看向沈陆扬,状似随意地笑问:“扬扬,要帮忙?”
沈陆扬闻言立刻贴过去,人形挂件似地从身后抱住谢危邯,整个人重量都压在他后背上。
比起帮忙,更像过来捣乱。
狗狗没有半点儿挣扎地被带偏,转到他面前,微微踮脚亲亲他眼皮,满足地蹭着他鼻尖说:“喜欢,你看时候,能感觉到。”
谢危邯长睫垂下,瞳孔稠暗流动,像杯醉人酒,倒在沈陆扬嘴里,又甜又辣,不出几秒就醉发晕。
他低声问:“感觉到什?”
沈陆扬对这张脸毫无抵抗力,无论是初遇,还是现在,都能轻易摄他魂。
他舔舔嘴唇,贴近谢危邯唇瓣,蹭着,声音含混笃定:“感觉到……是特别
沈陆扬忍住笑,本正经地把脑袋扣在谢危邯后背上,两手在小腹摸来摸去,手感让他口干舌燥,嘴里嘟嘟囔囔掩饰:“哎……好累啊谢老师,不想动。”
案板上声音顿两秒,继续响起,却没有刚才从容连贯。
谢危邯纵容身后大狗狗越过所有警戒线,记又记直球砸在他心里。
黑色家居服布料顺滑,沈陆扬指尖爱不释手地挪来挪去,吸大口谢危邯身上香气,闷着说出心里担心:“谢老师,其实有点儿紧张,伯父和……伯父,喜欢什类型晚辈?那次怎就喝醉呢,成何体统……”
从昨天接那通电话到现在,他心就没有放下来过,只不过白天被爱情喜悦压过,他短暂地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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