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呼吸热流喷洒在脖子上,染红片肌肤,像在颤栗。
他依言重复:“无论是什时候,都会像现在这样,无法克制地爱上你。”
语气里懒散让这句话染上其他意味。
沈陆扬没听出来。
他现在耳朵有点热,舔舔嘴唇,用喉结蹭着他嘴
“如果是你,肯定能吃到整个糖,”谢老师小时候那聪明,沈陆扬不切实际地想象,“如果能早点遇到你,就能每天都有糖吃。”
块棒棒糖只用分成两块,他吃小点儿那半,谢危邯吃大那半。
但是谢危邯可能会把大给他。
毕竟男朋友辣爱他。
谢危邯轻嗅着鼻尖热可可香气,眼神逐渐危险,又被漫不经心地遮住,嗓音低低地轻笑:“这笃定,就算是小时候,也会给你糖吃?”
别提漂漂亮亮。
沈陆扬从小就和群脏脏小破孩儿起长大,每天起混像泥猴儿似,性别都快分不出。
导致他现在看见漂亮小朋友就觉得“好难得啊”,“想举高高”,“这可爱孩子定很乖”。
如果他看见是小时候谢老师,那恐怕会原地捧心绕着夸。
“啊男朋友小时候就这好看啊!”之类。
沈陆扬“嗯”声,半点迟疑没有地说:“你现在喜欢,小时候肯定也喜欢……不对,是现在能让你喜欢,小时候肯定也能让小时候你喜欢。”
谢危邯意味不明地微微眯起眼眸,殷红唇含住他喉结,用齿尖轻轻刮蹭。
在撕咬和吮吸血液边缘,岌岌可危地徘徊。
沈陆扬呼吸急,喉结脆弱地上下滚动,抓在他肩膀手指蜷蜷,嗓子开始哑。
还在执著于小时候谢危邯也得喜欢他,不设防地仰起头,把喉结送到他嘴边:“谢老师,你怎不肯定,你肯定下。”
“尘叔叔还说你和老师事,”沈陆扬抱着谢危邯肩膀,在他腿上往前蹭蹭,胸口贴更近,低头贴着他额头,“你才九岁,就可以推断出她有个女儿,九岁时候还——”
是他九岁,不是这个“沈陆扬”九岁。
顿顿,沈陆扬若无其事地继续说:“还和群比大比小小破孩儿分棒棒糖呢,们砸碎,人分小块儿,谁手快谁抢多……”
谢危邯吻他下巴,低笑,自然地问:“你抢到?”
沈陆扬抓着他西装马甲肩,脸无奈地摇头:“都让他们先吃,给留块,这群小东西次都没给留,后来有钱买,也觉得没那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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