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甚至可以看清他瞳孔繁复纹路,像最禁忌咒语,不可梵诵,唇边鲜血在苍白肌肤晕染成朵花,他在疼痛里享受相爱满足,眼神旖旎疯狂地直直忘进沈陆扬眼底,唇角渐渐勾起愉悦弧度。
沈陆扬紧抓着刺伤两个人荆棘,这刻他掌握不是花茎,而是谢危邯生命。
他知道这时候无论做什谢危邯都不会拒绝他。
眼前逐渐模糊,鼻尖酸涩他没办法直视谢危邯眼睛。
但掌心依旧坚定地紧扣住谢危
像是痛,但真相是被温柔对待后,身体在极端环境下滋生出难以遏制渴望。
无处宣泄,疯狂生长。
沈陆扬不得不仰起头承受亲吻,在感受中变得空茫视线落在窗外。
不知道什时候,雪已经变得很大,迷失方向样从天空安静地飘落,没有丁点风,像在演出默剧。
白茫茫天,白茫茫雪地……
掌心刺在拖拽下拔出,血液渗透而出,淌到手腕,又被谢危邯覆过来手指擦拭掉。
花茎即将被谢危邯带离掌心瞬,沈陆扬忽然用力咬住他嘴唇,丧失痛觉样地用力扣住谢危邯手。
和以往无数次那样,十指紧扣。
任凭尖刺在两个人手心撕开口子。
血液蜿蜒流出,分不清是谁。
脖子上吻湿润温柔,羽毛拂过般细腻,在沈陆扬沉浸于幻象中时,突然口咬住他动脉。
齿尖用力到仿佛下秒就要刺破血管,明晃晃威胁下,沈陆扬后背绷紧又耸起,想躲,又渴望地扭动身体凑近。
他咬紧嘴唇,努力睁着眼望着窗外雪,在危险诱惑里艰难沉浮出点点神志。
像个用鲜血做奖励,去驯服魔鬼勇士,他用力扯动掌心花茎。
脖颈花环被牵动,尖刺陷进肉里带来真实痛感,谢危邯被拽得仰起头,鼻尖擦过沈陆扬下巴,距离无限缩短地对视着。
谢危邯仰着脖颈接受沈陆扬疯狂吻,另只手在他脑后按压,在痛感中报以狂热回应。
不知道是谁先撕咬,咬出伤口嘴唇染上浓重血腥味,被吮去后在伤口边缘重新冒出鲜血,再重复舔舐,渗出……
激烈吻在沈陆扬快要无法呼吸时候分开,谢危邯轻吻他下巴,路游移到滚动喉结,认真地在最脆弱地方落在轻不可察亲吻。
像生命消失前狂欢。
紧扣双手缓缓张开,染血指尖触摸着沈陆扬指腹,在残忍血腥荆刺中袒露温柔,这点最微不足道触感比想象中要强烈无数倍,勾得沈陆扬半边身子都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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