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临出门两个人互相给对方上药换纱
沈陆扬自然地跟着谢危邯回了家,穿着对方的衣服睡了一觉。
周一早上,沈陆扬驾轻就熟地在谢危邯的床上醒过来。
他迷蒙间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还带着余温。
谢危邯应该刚刚起床,去准备早饭了。
他昨天嘀咕了想吃甜粥,谢危邯答应他今天早上吃了。
“……就说我没起来!”
话音一落才觉出不对。
一天一夜没起来,好像……也挺野?
很野的沈陆扬最后还是去吃了饭。
谢丛和那亦尘看见两个人身上的异样后,表现得很平静,依旧像昨天一样聊一些普普通通的话题,饭桌上的气氛可以说得上其乐融融。
么甜怎么可能打架……那说不小心摔了?怎么可能把脖子一圈都摔了……”
谢危邯给他掌心裹上一层新纱布,垂着眼皮,唇角抿开笑意:“实话实说。”
沈陆扬一激灵,扭头看向一脸淡定的男朋友,艰难开口:“那岂不是要和他们说,是我差点勒死你……”
还是拿蔷薇花茎勒的,虽然他差点溺毙在S级Alpha信息素里,但哪有证据证明。
所有的痕迹都指向他单方面对谢危邯做坏事,然后自己不小心受伤了。
沈陆扬闭着眼睛嘴角使劲翘了翘,翻了个身,重新盖好被,待了五分钟才依依不舍地从谢危邯睡觉的位置爬起来。
右手还疼着,他姿势别别扭扭地穿好衣服,习惯性地拉开窗帘。
阳光瀑布似的撞了进来,打在脸上,瞬间烘的热乎乎的。
他对着太阳伸了个懒腰,嘴里含糊地哼了句什么调子,冲太阳竖了个大拇指,大步往卧室外走。
新的一天从吃男朋友做的早饭开始。
直到吃完饭,那亦尘才用眼神询问沈陆扬要不要聊聊。
沈陆扬哪有脸聊聊,抓着谢危邯的手努力表现出“我们真的很恩爱”,然后各种推拒。
那亦尘不知道是逗他玩还是真的想问,语气玩味地追问。
直到谢危邯开口,那亦尘才放过了差点把“我不是故意的”秃噜出来的沈陆扬。
晚饭过后两个人没有留宿的打算,谢家的私人别墅区和学校距离太远,不方便他们第二天上班。
他真不想让刚见面的伯父和尘叔叔觉得——
现在的年轻人,玩儿的都这么野。
谢危邯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用纱布打了一个漂亮的结,眼底盛着毫不掩饰的笑意,给出体贴的建议:“担心的话,可以不去。”
“那也不太好,毕竟是长辈。”沈陆扬艰难思考,半天,终于憋出个理由。
“要不……”他顿了顿,脸都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