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实在是不舒服,沈陆扬站起来。
闲得慌又酸乏得慌,他随手拿起瓶没开封矿泉水,转头靠在谢危邯桌子上,开始研究那两盆生机勃勃小仙人球。
“谢老师,”他小声喊,眼睛紧盯着花盆里干巴巴土,“你觉得它们俩渴吗?”
谢危邯掀起眼皮,沉吟片刻,玩味道:“可能比它们渴,水可以给?”
沈陆扬愣,下意识把水递过去,谢危邯接过拧开时候才反应过来。
姜暖雨撕开包装,困得半睁着眼睛:“你看看这屋里除你,谁还需要?”
言外之意,除你之外都是正式老师,不给你给谁。
沈陆扬不管这些,愉快地商量好她想吃什,然后订个外卖。
周六上午理科组死气沉沉,宗蔚晴从走廊看圈班级纪律回来,人给他们分包茶包:“天冷,喝点儿热水对身体好。”
弓婉钧脸色惨淡地过去接杯热水泡茶,嘴里嘀咕。
学校走廊,沈陆扬和谢危邯并肩往理科组走,个穿着高领毛衣,个不止穿着同款高领毛衣,还戴着两个护腕。
“觉得上班儿意义就是挣个油钱,”沈陆扬伸个懒腰,来路上加个油,大几百没,“期末转正考试要是不过,那还要再挣学期油钱,社畜看都流泪地步。”
什叫工资还没银行利息多,沈陆扬就是。
谢危邯笑声,给新人教师传授经验:“转正考试试题和学生期末考试题差不多,占比很小,平时班级成绩和考核更重要,比如出差。”
沈陆扬狗狗眼歘地亮起来:“公开课算不算?”
“凉,帮你泡茶包吧,走走,”沈陆扬边说边
“大周六,社畜都休息,们还要上班,”她单手掐腰,看着窗外同样虚弱阳光,丧道:“们畜生不如。”
沈陆扬靠在椅子上,也在打哈欠。
除困,他身上其他地方不适更折磨人。
他椅子上没有坐垫儿,平时觉得舒服柔软网面,现在格外硌得慌。
但他现在特意去买个坐垫儿好像挺奇怪。
谢危邯眼底含笑:“算。”
沈陆扬推开办公室门,喊声:“姜姜!请你吃饭!”
姜暖雨手哆嗦,曲奇饼掉在桌子上,她低头看眼:“再赔袋饼干。”
沈陆扬放下包,看着她,感恩地双手合十:“感谢姜老师把珍贵公开课机会让给。”
姜暖雨听就知道他说是期末转正事儿,重新拿三包曲奇饼,扔给沈陆扬两个,都不用交代,沈陆扬冲她比个心下秒转头就扔给谢危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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