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桓笑起来,眉眼弯弯,将手搭放在任川掌心里,放下酒杯起身。
他们跳是非常古典交际舞,两个人都只会跳男步,时不时还会磕绊在起,但每次旋转时候,余光都会落在彼此身上,天台外,是燃烧着城市夜色,喧嚣在这瞬如同海潮样褪去,留下只有月光,与秋天低语声。
“南屏晚钟,随风飘送……”
“它好像是敲呀敲在心坎中……”
“南屏晚钟,随风飘送……”
任川:“……谢谢不缺爸爸。”
秋天晚风拂动着额前发丝,任川望着江桓喝酒时上下耸动喉结,灯光下泛着蜜色瓷光泽,就仿佛是冬日里蝉,脆弱至极却又缠绕着整个夏天炙热。
江桓注意到他目光,看过来,和任川碰碰杯。
任川笑起来,举杯示意下,而后饮而尽。
“谁是新郎,谁是新娘……”卢若男趴在栏杆上,不知道单曲循环到哪首,“哎哎哎!别再让东张西望,别再让天天猜想,谁是新郎,是你新郎,谁是新郎,是你新郎,哎哎哎,你快快来到身旁——!”
她鼓掌,“别人花钱跟巴菲特吃饭,觉得巴菲特要花钱跟你吃饭。”
卢若男示意低调,“小意思,小意思,只要掌声不要尖叫。”
酒瓶空,人也飘,卢若男抱着任川大腿嚎啕着,“你说都月薪八千!为什就不能有个男朋友!”
任川随口道:“这有什月薪八百万不还是没有。”
"嗯?"江桓听到什不得东西,看向他,“八百万?”
“它好像是催呀催醒相思梦……”
任川搂着江桓腰,他们胸膛贴着胸膛,混杂着香烟味道荷尔蒙气息兜头涌来,衣料之下是坚实
任川打个响指,“切个歌!”
卢若男打个酒嗝,看向他,“点歌加钱。”
“加。”任川根本不在意,“唱首南屏晚钟。”
卢若男深吸口气,“南屏晚钟——!随风飘送——!它好像催呀催醒相思梦——!”
任川非常优雅地在江桓面前欠身,伸出手来,“有幸能够跳曲?”
任川反应迅速,“嗯……八百万津巴布韦币。”
江桓换算下,“……那还不到毛钱。”
“这都不重要。”任川强调着,“重点是男朋友。”
他意有所指,腔调里是满满诗意,“已经到人生最后旅途,总要有个人目送着你背影离开,你……”
江桓接上话,“……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动,去给你买个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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