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川撇撇嘴,“就剃光而已,也会。”
江桓极其热情地揽着他肩膀,与他起看镜子,“你看咱俩现在,个样,出去人门肯定都说,这俩是……”
任川用听不见小声,接上他话,“……情侣。”
作者有话说
现在是两颗卤蛋。
”
“跟样。”江桓给他围上塑料布,领口地方,用夹子夹,“咱俩剃情侣……不是兄弟头。”
推子插上电,嗡嗡作响,任川看不到自己脑袋上什样,只感觉到头皮凉,从前掉根都心疼地不行,现在全被江桓给剃干净。
任川现在心如死灰,非常宁静,仿佛要入土样。
头发就仿佛秋收麦苗,绺绺掉下来,江桓先用剪子把他头时髦卷给剪掉,然后用推子推干净。
他抖搂两下塑料布,把碎头发抖干净,塞给任川面镜子,“好,看看吧。”
任川闭着眼不敢看自己现在丑样子,没头发,他还是人。
“哎呀,看看。”江桓催促他,“手艺好着呢。”
任川先睁开只眼,瞄眼镜子,镜子中男人五官精致,是少有端正,头顶片青茬,跟以前法式波浪卷不样,整个人更飒沓,不再是高高在上带着冷气总裁,现在看上去像是能在胡同里偶遇到青春大男孩。
江桓自吹自擂,“手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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